布龍:“那我們找個地方紮營?”
趙拓:“攻城!”
布龍等人漏出了疑惑之色。
趙拓:“布將軍,貴軍此前如何騷擾偷襲的?”
布龍疑惑的回應道:“也就是正面衝鋒,一波騎射,倒沒有想過攻城之舉。”
這是顧長生卻插嘴問道:“一次攻城也沒有?”
也是顧長生這些日子的表現讓眾人覺得顧長生是天資聰慧之人,不然這般插嘴少不得要給梁邱罵上一頓。
布龍看了看顧長生之後,也沒有動怒,說道:“燕齊兩國雖然向來不和,但是我們也相安無事近百年,這份安寧沒有誰想打破,所以多以騷擾為主,也就近幾年,朝局與天下似有變動,我家殿下與將軍思變才行這般之舉。”
眾人點了點頭,梁邱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大魏雖然表面上太平,可暗地裡誰都想吃上一口,他這個守城之將最是明白,他可是實打實用軍功不斷爬上來的。
待一眾將士兵馬全部安全渡河,趙拓對著布龍說道:“布將軍,還請貴軍以往如何騷擾便如何騷擾,三波騎射為訊,在你們第三波的時候,我等將會發動攻城!”
布龍點了點頭應下,號令麾下銀刀騎賓士而去。
待他們走後,梁邱驅馬靠近趙拓說道:“殿下,我等何不現在就撤?這裡回大魏也僅需三四日而已,何況殿下的計劃已經落成,我大魏可保五年太平。”
梁邱見趙拓沒有任何表示不由得再次開口勸說:“殿下,朝中不穩,現在若是再引大敵是否不妥,再者殿下眼下當務之急是回朝站住腳跟呀,這一晃便已過了五月,朝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模樣。”
趙拓也不正面回答,說道:“梁江軍可是擔心我的安危?”
梁邱點了點頭說:“殿下乃我大魏之希望,有你在才什麼都在。”
趙拓搖了搖頭低著頭說:“我大魏的皇子裡,我也僅僅在兵事上有些心得,我的其他幾個兄弟倒也是天資不凡,只要父皇能定下心來,我倒也是願意一輩子護我大魏邊疆。”
梁邱一聽到趙拓說這話,哪裡還能穩的住,一把抓著趙拓的韁繩說:“殿下!”
顧長生見狀驅馬上前說道:“梁將軍稍安勿躁,趙大哥回去也於事無補,他現在在朝中可一點勢力都沒有,回去當然是要回去,卻也不在多著一兩日。至於這漁陽,若是能拿下那是最好的,若是不能我們再撤不遲,他北燕重騎兵,騎兵才是他們的心頭寶,若真的如你們所說,漁陽城內有公子虞坐鎮,他可看不上我們這些蝦兵蟹將,這次的餌可是北燕第一,銀刀斬鐵騎!”
梁邱倒也不是不明白,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殿下和這小子這麼想要拿下漁陽,但是並不影響他的軍事素養,若攻城不下,這一馬平川之下步兵雖然不佔優勢,但他東齊的騎兵可沒有北燕的騎兵厲害,想要離開他們倒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梁邱依舊心有不安說道:“殿下。”
還未說出什麼,布龍那邊的速度奇快,這不,漁陽城頭便已響起了軍鼓聲。
顧長生低聲的說道:“第一波騎射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