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已白了一眼金武義,解釋道:
“你當之前我大魏虎賁軍為何要在雁門山外演武,為的就是掩護殿下的軍隊進入這雁門山,顯然殿下是將軍隊分散成小股進入的,所以現在他們還未發現。”
金武義恍然大悟,又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按照殿下留給我們的標記,他們去的方向正是殿下在的地方。”金武義想到不由得有點心急,金武義常年在外打獵,遇到過幾次邊胡掠劫,每每看到被掠劫的村子,那般慘狀,他已經對邊胡自然恨之入骨了,後來得知殿下大勝歸來,內心不提多崇拜大皇子殿下。
這下感覺殿下有危險,不提多緊張。
“我的想法是,殺!”張均已眼裡閃過一絲厲色!
“不可!”柳中興驚呼道。
張均已的想法頓時將柳中興嚇了一跳,他們可是新的不能再新的新兵,一個月能頂什麼屁用,如果能訊息帶給殿下已然是燒了高香了,還談什麼殺敵,何況敵軍至少兩百餘人,而己方才八十人!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張均已眼裡閃過自己都未曾發現的嗜血,沉吟了一會解釋道:
“實力懸殊不說,我們本身還帶著任務。但你可知道,他們就橫在我們與殿下之間,你如何能保證我們八十人毫無動靜的繞過他們,即便是繞過了,你又如何保證我們能比他們快找到殿下,如果放跑他們一個,走漏了訊息,我們倒也無所謂,殿下的安危,殿下的大計將毀於一旦!”張均已語氣越說越重,無可厚非,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柳中興腦子飛快的運轉,卻也是遲遲沒有找到應對之法。
金武義突然靈光一現說道:“不如我們分兵吧!以前我和俺爹打獵的時候就是這樣,遇到野豬群的時候,那母豬都是會留下來牽制我們,然後它的小崽子撒開腿的跑,這叫什麼來著?”
“誘餌。”顧長生說道。
“對對對沒錯,就是誘餌。”
顧長生看著金武義的憨樣不由得打趣道:“你們這些獵戶可真殘忍,殺了大豬,那些崽子還如何能生存?”
金武義卻是搖了搖頭解釋說道:“可不嘛,所以我們獵戶都有規矩,雛的不獵,老母攜子的不獵,就獵些落單的呢。俺爹常教導我,我們每一次狩獵都是取其他生靈的命來續自己的命,需要懷著敬畏之心,知道什麼能獵,什麼不能獵。”
顧長生不由得點了點頭,便沒有再過多打趣了。
“金武義這次腦袋非常靈光,說的沒錯,我們分兵,柳中興你為人謹慎,你去送信,我們三隊去拖住他們!”張均已不由得說道,他們已經開始前進搜尋了,要趕在他們找到殿下之前拖住他們。
“不可!如果我一走,你們便只剩六十人,如何能與那二百人對敵!”柳中興焦急的說道。
張均已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興奮不已,不由得大聲呵斥道:“你這不行那不行,你又說不上一個章程來,你這每耽擱一個時辰,壞事的機率就大一個時辰!”
“我!”柳中興也知道各種情況,不由得焦急起來。
這時候顧長生開口說道:“大家都冷靜點,我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