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兄好豔福啊,不知道那個小相公有多漂亮?”
“嘿嘿,就跟西門學弟一般姿色,只可惜西門賢弟不好男風,實在可惜可惜。”
聽到這些新鮮事的西門柔正心神盪漾,忽然靈光一現。
對啊,我現在是女扮男裝。花兄不好男風,他當然不與我親近了。
西門柔計上心頭,準備到了晚上行一番好事。
若是成了,那便可以生米煮成熟飯,等到有了身孕,就可以奉子成婚,催著叫花兄到家裡向爹爹提親了。
這個世界的人思想開放,西門柔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若是牽扯到這類事,也變得極為大膽。
她先找來了跟隨伺候她的僕人,叫他如此這般。
僕人臉色猶豫,問道:“小姐,真要這麼做嗎?”
西門柔氣道:“叫你去你就去。要是事情成了,我賞你五千兩白銀!”
一聽有鉅款可拿,僕人立馬神情振奮,道:“奴才一定不負小姐所託!”
西門柔輾轉了一夜,第二天下午,風塵僕僕的僕人趕了回來,遞來一個小瓶子和一把鑰匙。
“小姐,為了搞到它們奴才可是許了不少人好處,大夥一齊幫忙才從老爺那偷來噠。”
西門柔掏出五千兩銀票塞過去:“拿好,不會少了你。”
僕人大喜:“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西門柔跑回宿舍,拿鑰匙將身上的貞操寶甲拆下,丟進了床底。
夜。
西門柔提著一個精緻的菜盒以及一壺小酒來到宿舍。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今晚正是花好月圓夜。花兄何不與弟弟一同欣賞此等良辰美景,小酌幾杯?”
王琢抬頭望天:“你看這月黑風高的,哪來的花好和月圓?”
西門柔一陣氣苦,這不過是個喝酒的由頭,要不要這麼掃興?
她將小酒小菜往桌上一放:“弟弟心情苦悶,花兄陪我喝兩杯總行吧?”
王琢道:“我不喝酒。”
西門柔道:“這是甜米酒!你不陪我喝我們就絕交!”
“好好好。”
王琢到桌子前坐下,西門柔大喜,提壺為王琢斟酒:“花兄,你嚐嚐。我從小最愛喝這個,酸酸甜甜的,可解渴了。”
王琢舉杯喝了一口,不就是醪糟嘛,不過應該發酵不長,喝著沒什麼酒味,酸酸甜甜像飲料。
“多謝花兄這麼多天來的照顧,弟弟敬哥哥一杯。”
兩人碰杯,各自一飲而盡。
西門柔見王琢喝光了杯中酒,心中暗喜,連忙又給兩人斟滿。
就著菜,二人一邊聊一邊喝,很快一壺酒就喝完了。
王琢感到身上陣陣發熱,初時不覺,當身體起反應時方才反應過來。
喝道:“西門柔!你給我喝了什麼!”
西門柔媚眼如絲,只是吃吃笑著,伸手摘去自己的頭巾,輕輕一搖頭,一頭瀑布一般的長髮就披落下來,顯得格外嫵媚。
她也喝了不少米酒,勁頭自然也上來了。
不過不是酒勁,而是藥勁。
酒裡她加了她爹爹引以為傲的助興神藥,玉普合歡散。
這藥下去便是太監也熬不住,更別提兩個身體健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