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柔偷偷從茅房出來,她潮信來了,正在偷偷換兜襠布。
吃了花兄的幾天藥,果然有效,不僅神女夢不做了,而且原本崩漏難止的潮信也少了不少。
回到臥室,卻發現同房的花兄正對著窗外打坐。
“花兄,你在做什麼?”
花兄卻並未答話,西門柔乾脆點起了油燈,就著燈光靜靜地看著花兄的側臉。
花兄長得並不英俊,甚至第一次見面時,他們正撞見一對男女在野外那啥。
花兄對此高談闊論了一番,表示自己讀書就是為了泡妞。
這讓自己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好色。
只是自從自己來到私塾,和花兄深入接觸後,發現花兄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他不僅謙和守禮,溫潤如玉,有君子之風。
而且還懂醫術,與私塾那些猥瑣的同窗全然兩個世界的人。
想到這,西門柔不禁痴了。
見花兄神遊物外的樣子,西門柔臉紅心跳,偷偷做了一個決定,這時候親他一下,他一定不知道吧?
西門柔屏住呼吸,悄悄湊近王琢的臉,飛快在他臉上啄了一下。
西門柔心如鹿撞,見他沒有反應,膽子更大了,調轉方位,朝他嘴唇親去。
“你做什麼?”
王琢冷不丁地出聲,西門柔嚇得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西門柔的後腦撞到了牆。
“我、我。”西門柔揉著腦袋,忽然急中生智,“我見你坐在這睡著了,怕你著涼,想給你披件衣服。”
王琢也不點破,道:“賢弟趕緊補覺吧,等再過半個時辰私塾那隻老公雞就要打鳴了。”
“哦。”西門柔回到床上,看到王琢再次閉眼打坐,卻是心如貓撓,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了。
於是她說道:“花兄,我吃了你的藥好多了。”
“嗯。”
“花兄,你是在練功嗎?”
“嗯。”
“花兄,你練的什麼功?我也能學嗎?”
王琢嘆了口氣,練個功一直被打擾,乾脆起身不練了。
明明吸收了很多磁場力量,自己的念力也已經十分渾厚,但這第四宮總是差了點什麼。
不像前三宮一樣,只要念力修煉到位了,自然而然就點亮了。
王琢深深懷疑自己修煉的茅山術有殘缺,點亮第四宮這一塊的法門少了某個關竅。
過了幾日,一天早課過後,西門柔有些無精打采悶悶不樂。
她自問這些天對花兄的表示已經很明白了,但花兄總是一副故作不知的樣子,保持著君子之交。
難道非得女孩子自薦枕蓆他才會動心嗎?
以前還因為花兄的君子之風喜歡上他,現在西門柔卻對所謂君子之風恨得牙癢癢。
巴不得花兄像自己爹一樣貪花好色。
卻聽身邊幾個同窗紮成堆得在聊些風月之事,高談闊論的那人是鹹溼龍,之前馬上風差點死了,這時候好沒多久竟然又開始興些舞槍弄棒的事,真是個不怕死的。
只聽鹹溼龍說道:“你們不知千門鎮的花樓新來了個小相公,生得比女人還漂亮,每日來去耍他的,都得排個長龍。”
“龍兄,聽你的意思,你去排過隊啦?”
“嘿嘿,那還用說嗎?我足足用光了兩瓶油,三十兩白銀一分都沒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