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小事一樁嘛,哈哈,包在我孫源祥身上!”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後,大包大攬的回答道。
秦嘯天走到孫源祥身後,冷冷的問道:“你就是孫源祥?”
正是在興頭上的孫源祥,頭也沒回的開口就罵:“你他媽誰啊?老子跟你很熟嗎?”
“是你就好!”秦嘯天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右手猛地揪住了孫源祥的衣領,一把就將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隨後冷冷的說道:“福利院的事情,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被秦嘯天從椅子上提起來後,孫源祥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包括正在和他打麻將的那三個人也是一樣,直接就懵住了!
直到秦嘯天說完話後,孫源祥才回過神來,他用力的掙扎了兩下後罵道:“艹,小子,你他媽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他媽敢這樣對老子,信不信老……!”
“啪”
秦嘯天見他滿嘴噴糞,想也不想的就在他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嘴巴放乾淨點!”
和孫源祥打麻將的一箇中年男子,見到表現的機會來了,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後罵道:“小子,你他媽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敢對孫科長動手,活得不耐煩是吧?”
秦嘯天猛地將手上的孫源祥往地上一丟,轉過頭來,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看著那個說話的中年男子,冷聲道:“我說過,嘴巴放乾淨點!”
他的話落音後,伸手拿起桌子上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滾燙茶水,一步一步向著中年男子走去。
被秦嘯天冷冰冰的眼神掃過後,中年男子面帶驚恐的一邊倒退著,一邊在口中威脅道:“小子,你……,你想……你想幹什麼?我……我是旭日集團的老闆,手下一百多號人,你要……你要是敢動我,信不信我……我叫人弄死你!”
秦嘯天面無神色的走到他面前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並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將那杯滾燙的茶水往他臉上一潑,頓時就聽到一聲殺豬似的慘嚎,從他口中傳出。
“啊……我的臉,我的嘴巴,啊……!”
彷彿是嫌他太吵似的,秦嘯天猛地一揮手,將手上那個陶瓷茶杯,“砰”的一聲直接砸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
“啊……!”
茶杯碎裂後,就見中年男子雙手捂著血流如注的臉和嘴,倒在木地板上滿地打滾的哀嚎起來。
此時,已經被秦嘯天驚呆的其餘幾人,眼神中紛紛流露出恐懼的神色,並渾身哆嗦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你……你是蘇雅那個賤女人叫來的對不對?”孫源祥右手捂著自己的臉頰,用顫抖的手指著秦嘯天問道。
聽到他辱罵蘇雅,秦嘯天臉上的寒意頓時更重了幾分。他轉過身後,順手拉起地上的凳子,“砰”的一身就砸在了孫源祥的身上,並冷冷的說道:“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我把你從樓上丟下去?”
被塑膠凳砸的跌坐在地上的孫源祥,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你有種,你夠狠,我孫源祥記住你了!”
秦嘯天直接無視了他的眼神,冷冷的說道:“明天我要是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我會再來找你的,希望你做出正確的選擇!”
孫源祥既不肯定也不否認,而是在地上用充滿了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著秦嘯天,彷彿是要將他的樣子牢牢記在心中似的。
秦嘯天並沒有在意他的記恨,要是在非洲的話,秦嘯天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下地獄,所以孫源祥這樣的小角色,在他心中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等到秦嘯天離開後,屋內剩下的幾人才手忙腳亂的,將孫源祥和那個旭日集團的老總從地上扶起。
“孫科長,那小子是什麼來頭?居然連您……您的面子都不給!”房間中另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但這小子肯定是蘇雅那個賤貨找來的幫手,媽的,等老子摸清他的底細,一定要讓他在老子面前跪下磕頭認錯!”
孫源祥捂著自己的臉頰,轉過頭去衝那個給秦嘯天開門的女人吼道:“還他媽愣著做什麼?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啊!操你媽的,你他媽眼瞎啊,什麼樣的人都往屋裡放,艹!”
那個自稱旭日集團老總的中年男子,也是滿臉怨憤的罵道:“孫科長,你查清楚那小子的底細後,給我也說一聲,我他媽的拼了這條命,也要整死那個孫子!”
孫源祥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知道秦嘯天敢這樣直接上門鬧事,要是沒有什麼背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所以他也需要姓錢的幫忙,說白了就算是做個探路的炮灰也是不錯的。
於是他在臉上做出一副關切的表情後說道:“好,我知道了,老錢你傷的不輕,趕緊先去醫院看看,到時候收拾那小子的時候我一定會叫你!”
“好,他媽的,敢打我錢孟華,小子,老子跟你沒完!”錢孟華在口中發出了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