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尚恭雖然憤怒不已,但依舊理智,趕忙的制止住了楚逸辰,“逸辰,切勿亂了方寸。”
楚逸辰狠狠地瞪了老皇帝一眼,那架勢彷彿他要是敢再說言鈺一句不是,他就敢要了他的狗命。
楚逸辰大手一揮,“來人給我搜!”即克命人搜查。
“哈哈哈~你們是找不到她的!哈哈哈……”
看著老皇帝一臉肆意的笑,葉尚恭深感不秒。“太上皇,你若是能認清現實的話,就老實交代,言鈺到底在哪?”
“即便爾等殺了朕,朕也不會說的,朕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言氏也定會給朕陪葬!”狗皇帝那囂張的嘴臉,楚逸辰恨不得殺了他。可是,他不能,他的韞韞如今身處何地,是否安全他一無所知。他不能因一時衝動而害了她。
“很好,來人!恭送太上皇回宮。”楚逸辰咬牙切齒道。
京城,皇宮。
狗皇帝自然是再一次被軟禁起來了,可是,明顯有些人並不滿意。
“丞相大人請留步!”來人正是太后身邊的太監總管周公公。
“周公公?”葉尚恭心想這不是太后的人嗎?怎麼會……
周公公彎了彎腰,恭敬道:“丞相大人,太后娘娘請您過去一趟。”
“微臣本應不該推脫,可是如今天色已晚,這後宮微臣還是改日再來吧。”葉尚恭毫不猶疑的婉拒了,那日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太后對自己的親侄女是如何見死不救的。如今這般惺惺作態,真是令人噁心至極。
周公公皮笑肉不笑道,“丞相大人所言極是,老奴這就去回稟太后她老人家,丞相大人慢走不送。”
周公公將事情的原委說清楚後,太后不屑一笑,“他葉尚恭連弒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又豈會在意這些個禮數?不過是哀家觸及到了他的底線罷了。”
周公公微眯著眼,笑了笑“這段時日,丞相大人可是為了並肩王疲於奔波呢,太后娘娘您說這丞相大人是不是對並肩王……”有兒女私情呢?
太后瞥了他一眼,不屑一笑,“他葉尚恭不會對世間任何女子有男女之情,他為鈺兒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罷了。”言鈺,她可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她這個侄女是言家最為鋒利的利刃,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怎又麼會兒女情長呢?說到底,言鈺終究不過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不過葉尚恭,既然你選擇跟哀家作對,你還是太稚嫩了些。
“那狗皇帝還是不肯說鈺的下落。”葉尚恭對楚逸辰搖了搖頭道。
楚逸辰好不甘心,“可惡,難道就只能被他威脅嗎?咳咳咳……”忍受著空中的血腥味,強忍了下去。
“逸辰,你這是怎麼了?”葉尚恭一臉擔憂道,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看到他咳嗽了。
看來她給他下的毒又發作了,“無礙,老毛病了。”楚逸辰淒涼一笑,對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葉尚恭眼眸閃了閃,嘴角微微顫動,卻不曾說些什麼,有些事他還是自己調查清楚的好。
“什麼時候老皇帝開口了,記得通知我一聲,告辭了。”楚逸辰揮了揮手,顯示不用送了。
葉尚恭看著他一點點離去的背影,心也開始變得冰冷,他到底隱瞞了他什麼?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是他不能只曉的?自從此次他回來,他便發現了,他變了,變得不及曾經那般開懷明朗,他的眼睛裡似乎裝滿了故事,可又似乎什麼都沒變。
他和鈺之間定是發生了什麼,是他所不知的,他到底錯過了什麼?
翌日,葉尚恭進宮拜見太后。
葉尚恭恭敬說道,“微臣參見太后娘娘,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葉愛卿有禮了,平身。”太后自然是笑裡藏刀。
“不知葉愛卿可有鈺兒的線索?”太后不愧是後宮裡的女人,一語直擊要害。
“回娘娘微臣無能,至今鈺尚無線索。”葉尚恭一臉愧疚道。
“哀家自是明白你的難處的,太上皇是難對付了些,若是能用的上哀家的地方儘管提,怎麼說哀家也是鈺兒的親姑姑啊。”太后一臉慈祥模樣,絲毫不見那日的冷酷無情。
“如此就麻煩太后娘娘了,您與太上皇一日夫妻百日恩,太上皇對您定會有所不同。還望您能讓太上皇早日開口,告知我等鈺的下落。”葉某人一本正經的挑釁著太后的權威,話裡話外諷刺之意,異常明顯。
兩人可謂是不歡而散,但事情的結果總是出人意料的。比如說,太上皇當真開口了。即便,他所言並不是眾人所期許的。
言鈺已然遇害,且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