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跟了王月如多時的老婆子,會不會是下個倒黴貨?
老嫗幾乎都站不穩了,扶著門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慕修寒嘆了口氣,從懷中摸出來一張銀票塞到了老嫗的手中。
“這些銀子你先用著,給孩子買件好衣物,奶媽子的事情明早會有人送了來。”
老嫗頓時臉色轉圜了幾分,欣喜萬分的拿在手中,果然江世子是貴人,身邊的朋友都這般大氣。
慕修寒眸色一沉卻死死盯著她道“不過有一點需得記得。”
“不管你多大歲數,你都是天寶軍的餘孽,被抓住了就是個死。”
那老嫗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裡,眼底帶著幾分恐慌。
慕修寒緩緩道“我只是警告你,拿著銀子,閉上你的嘴,還能保平安。”
“若是胡言亂語,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敢,老奴哪裡敢?”老嫗連連應到,就差磕頭了。
慕修寒緩了神色看著她道“那好,你明白就好。”
“咱們簡單一點兒,你好好照顧這個孩子,以後會有好日子過。”
“若是孩子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或者外頭傳出來不該傳出去的話,一個字,死!”
老嫗是真的被慕修寒嚇住了。
之前還詫異江世子帶過來的這個公子當真是長得俊美如天神,她一個鄉下的婆子哪裡見過這麼好看的人。
不想眼前這個好看的男人發起飆來,竟是在他的身上隱隱透著一絲絲的殺意,能讓人嚇破了膽。
慕修寒交代了這些後,一把將渾渾噩噩的江餘年拽出了屋子。
江餘年此時就像是一葉浮萍被慕修寒一直拽著,跌跌撞撞朝前走去,一直到了慕修寒天機門名下的一個小酒館。
這個小酒館是天機門的暗哨,掌櫃的一看門主親自來了,差點兒沒跪下來。
慕修寒帶著江餘年坐在了酒館的角落裡,掌櫃的將門窗禁閉,親自守在外面。
慕修寒將一隻酒罈的封泥拍開,整個放在了江餘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