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輕手輕腳的往後退了出去,並把房門輕輕的給老闆帶上了。
出了這間房。
便面朝門外守著的小龍道:“老闆在裡面睡覺,你別讓人進去打攪他,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許進去。”
小九點了點頭。
也沒覺得這些話有問題,他是保鏢,對方是秘書,都是老闆的下屬,但是許秘書肯定跟老闆更親,在老闆沒有指示的情況下,他自然得聽許秘書的。
見這位保鏢頭子點頭。
許思琪心理得到極大滿足,更是趾高氣揚的扭著胯朝旁邊的會議室走去。
一進門。
就朝自己人發火,“這是什麼合同?裡面沒有一條,是能讓老闆滿意的,老闆說了,全部得重擬,若是談不攏,不投資也罷。”
一時間,不管是公司下屬,還是當地的來參加會議的政府工作人員,就沒有一個人臉上有光。
賈義是縣招商局的局長。
今天這個代表政府,懇請陸陽這位億萬富翁回來投資辦廠的磋商會,也是由他牽頭。
但是合同上的條例,卻不是由他來所寫的,而是經過縣委縣政府討論以後,然後告訴他,讓他這個招商局的局長,代表縣委政府,來跟陸陽這位億萬富翁談。
如果能談攏,那當然皆大歡喜,談不攏,也可以做出讓步嘛。
現在看來是,肯定,第一套方案,陸總並不滿意。
也不意外。
就是換成他,他也不滿意,人家是億萬富翁,能短短几年間,就掙這麼大一份家業,偏偏縣裡有些老爺們,卻把人家當傻子一樣,以為好哄騙。
現在好了。
陸總髮火了。
派了秘書來興師問罪。
要一個回答不好,恐怕,這次的投資,看似板上釘釘,但也未必就不可能會黃掉。
賈義心中暗恨那些不根據實際情況來定合同的老爺們。
但現在已經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先得安撫好陸總,尤其是這位陸總眼前的紅人。
想到這裡。
他連忙起身,顧不得人家身份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且年紀也才剛過20。
是一個小姑娘。
有道有宰相門前七品官,不看僧面看佛面。
倘若不能,拿得起,放得下,他賈義也走不到今天。
“確實是我們疏忽了,許秘書,還請你在陸總面前多美言幾句,放心,我們接下來一定重新擬一份合同,保證令陸總他滿意。”
他來到許思琪面前,打著自己老臉道。
當然,不是真打,但是說這些話,就跟打自己臉差不多。
見到人家堂堂當地的招商局局長都這樣跟自己低聲下氣來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