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不是很想出來,不敢面對陸陽,但她最終還是出來了。
喲,臉倒是洗的挺乾淨。
陸陽眼睛一亮。
擦乾淨了眼淚和鼻涕,這姑娘還是和以前一樣眉清目秀。
但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再逗她,笑話她,辦正事要緊。
陸陽脫掉自己的上衣,讓她披上,睡衣就別換了,待會兒還要錄筆供,穿著身上的這一套,這些說不定還能算是證據。
帶著這姑娘下了樓。
上了車。
然後提醒她:“你的這個案子,要我來分析,我覺得西川省這邊的公安同志們,很難把它辦成一樁辦成強姦未遂的鐵案,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許思琪緊了緊身上的西裝,聞著上面有陸陽的體味,心中稍稍安靜。
抬起頭來,看著陸陽道:“是因為我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嗎?”
歐陽打了個響指:“賓果(bin),大學生果然聰明,不用我再多費口舌,不過你聰明,人家肯定也不傻,這個時候承認想強姦你,不是自己找死嗎?”
許思琪紅著臉,張嘴欲言。
陸陽豎起一根手指頭,擋住她的嘴唇,讓她先聽自己說:
“你的損失是一部手機,也僅有一部手機。”
“而對方的過錯,最明顯的,也是無法反駁的,就是非法闖入了你的房間,然後還造成了你損失了一部手機,除此以外,你並沒有辦法證明他想要強姦你,你們並沒有肢體上的接觸,你身體上也沒有任何傷痕,最多再加一條,你因為受到了驚嚇,躲進了廁所,然後砸破了窗戶,差點摔下樓。”
“但那又能怎麼樣呢?能證明什麼?”
“你甚至都沒有人證。”
“唯一能證明,是他想傷害你的,你們的那位女同事,甚至都還是他的幫兇,你覺得她會向著你說話嗎?”
陸陽一句又一句的質問,讓許思琪啞口無言。
她想反駁。
但是無從下嘴。
因為這傢伙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討厭死了。”
“難道我這罪就白受了嗎?”
“我可是差點死掉。”
“不行,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雖然得知真相後,會很令人難過。
但她還是不服氣的道:“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陸陽得意道:“當然有。”
然後彎下腰,把頭湊過去小聲道:“要不要我教你?”
許思琪臉紅道:“那你說啊。”
她不敢抬起頭來看陸陽。
陸陽重新坐直身體,一本正經的重新咳嗽兩聲道:“待會你若聽我的,就不要提強姦兩個字,這會有礙你一個女孩子的名節。
你得把它當成是一樁入室搶劫案,是你的兩個同事,因為偶爾發現你在使用一部摩托羅拉的新手機,這部手機據我所知,進入國內市場不久,價值不菲,市場價不會低於兩到三萬,如此貴重的物品,也就不難以想象,會引來某些惡人的窺視之心,加上他們可能還會懷疑你身上包裡有大量現金。
於是就想盡千方百計,晚上趁著你喝了酒,以為你睡著了,兩人悄悄潛進你的房間,裡應外合,準備偷走你的手機以及包裡的大量現金,可是因為動靜太大,初次做這種事情,慌了手腳,把你給吵醒了,於是一場入室偷竊案,就此變成了入室搶劫案。
你在想奪回你的手機的途中,手機被對方失手摔碎。
而你趁機逃進洗手間,然後利用洗手間裡的木凳子砸碎洗手間窗戶的玻璃,準備在必要的時候跳窗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