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處圍了一堆人,對著牆上的公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大快人心!對這種害群之馬,懲罰得好!頗傾死得好!”
“頗傾這個人我是認識的,我以前在他手下的建築專案裡幹過,待遇那些都不錯的。沒想到材料那麼差,我們蓋的都是質量差的工程,真是害死人了。”
“何止啊,頗傾暗中還弄死了不少知道他秘密的人,都寫在上面了。有些人是正義的使者,想要告發他,卻白白丟了性命。”
“這個處決好,立即處死,沒收所有財產。其餘相關人員,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或者罰錢或者坐牢。我說,璇宗主真是太英明瞭。”
“可憐頗傾那一家大小了,明的一個大老婆,暗的一個小老婆,而且被他禍害過的女子也不少,可以說是見一個上一個。真是禽獸!”
“聽說他小老婆生的兒子不錯啊,不過,跟這樣的老爸,肯定沒什麼好品行。”
“你沒看啊,頗傾小兒子也犯事了,上面寫著他涉嫌傷害罪,坐牢三年。”
“不是還有個大老婆生的女兒嗎?”
“那個女兒好好的呢,你不知道啊,他的大老婆有點背景,好像是五行宗的,回去孃家了。反而沒那麼慘。”
“最可憐的應該是頗傾的小老婆,丈夫死了,兒子也坐牢了。聽說,他老婆很漂亮的,是木宗的女人。”
“那很好啊,總有更好的人來照顧她的,好過跟頗傾這樣的渣男過一輩子。”
......
聽到這些議論,牧月嘴角扯了扯,臉上現出了淺淺的梨渦。
“璇覓的手段果然雷霆萬鈞,快且狠。
他的公告上少列了一條頗傾的罪,試圖推翻宗主之位。
不過,這也說明了,璇覓是個聰明人。”
兩人越過了圍觀的人群,到了城門口。
牧月若有所感地回頭看了看,有些落寞地說道:“璇妮這丫頭,真是有夠固執的,自從你拒絕了她之後,她就不見我了。
哎,我都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也不來送送我。
怎麼說,沃文山能答應收她為弟子,我背後多少也有一些功勞的。
石立虎喜歡她,她喜歡你,現在看來,沒有一個獲得他們想要的愛情。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預感,璇妮對我說過的話,她會做到。”
牧月說的話跳躍性很強,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說罷,她便頭也不回地往城門口走去。
在她身後的人群裡,一個美麗的土宗姑娘藏在人群中,怔怔地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一臉的不捨與惆悵,眼尾無聲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水。
“祝福你們,從此我要追隨沃文山大師的步伐,成為我想要成為的那個人。”
兩人出了城門,一陣陣黃沙伴隨著風撲面而來,打在人身上生疼。
牧月有先見之明,出城門之前,就已經戴好了從街市上買來的美美面紗。
“咱們好不容易進城,又得迴歸大自然了。
這種地方,只有堅強的土宗人民才能改造得如此好,城裡綠化多,還經常灑水,硬是沒有什麼灰塵。
跟外面鋪天蓋地的灰塵簡直是天壤之別。”
牧月看著眼前惡劣的環境,感嘆了一句。
聖夜遠遠眺望了一下,他看到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座大橋,上面寫著大大的三個字“土木橋”,架在鼎鼎有名的星母江上,一眼看不到邊。
這座橋橋面寬敞,有五六米寬。橋體全部由金屬打造而成,在太陽下泛出銀白色的光芒,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個窩在水面上的巨鳥一樣。
“男朋友,前面是繳費站,去拿一張過橋證明吧。”
牧月指著橋頭的一個小亭子,對聖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