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對著其中一名親兵道:“將你的馬讓與馬先生,自己去附近驛站租一馬回宛城,一應費用回到宛城尋總管去領。”
親兵聽得,大聲應道:“諾之後將自己的馬牽來,將韁繩遞給馬均。
一行人上了馬,張繡將小陸謙抱住坐在自己前面,二人共乘一騎,在陸大不捨的目光之下遠去了。
一路之上,張繡卻是見到馬均神情有些恍惚,之前還是好好的,但自從他上了馬之後就這樣,張繡連續喚了他幾次也沒有回應。忽然坐在馬上的馬均大笑道:“妙,太妙了,這兩個小東西誰明的?。
張繡聽得馬均笑聲,不由得扭過頭望著馬均,見到馬均指著雙邊馬鐙以及馬蹄鐵在大笑,張繡不由暗中一凜道:“好敏銳的洞察力
張繡見得,笑道:“這是馬蹄鐵和雙邊馬鐙,乃是不才偶然弄出來的。”
馬均聽得是張繡明,崇不覺得意外了,之前馬均與張繡一番談話,已經將他當作是同道中人了。馬均笑道:“就這兩種小東西,騎兵的戰鬥力就可以大增,看來伯淵在南陽地個不低啊。”
張繡笑了笑,踢了踢颯露,讓它墮後一些與馬均所騎戰馬齊平,而後向馬均拱手一禮道:“德衡兄,某真名乃是張繡,字伯淵,方才人多,卻是不得已報了一假名,請德衡兄莫怪
馬均聽完之後,低吟了幾句,忽然驚訝地指著張繡說道:“你”你是”,大司馬,,膘騎將軍張繡張伯淵?”
張繡笑了笑,說道:“然也
這時懷中的小陸謙聽得,亦驚訝道:“大哥哥是大司馬、驟騎將軍?那不就是爹爹常說的大恩人
感覺到小陸謙有所異動,張繡一把將他按住,笑罵道:“大驚怪,做好,別亂動小結謙聽得,果然乖乖地坐好。
馬均這時才反應過來,向張繡行禮道:“草民馬均,見過大司馬。”
張繡見得,說道:“德衡兄怎麼多禮了起來,繡卻是將德衡兄當朋友,無人之時且喚一聲伯淵即可
馬均笑了笑,說道:“禮不可廢。”
張繡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在這方面糾纏,忽然想起之前有百姓提過馬均的兩個同伴,便問道:“對了。之前繡聽百姓言,幾日之前德衡兄與兩位朋友經過,德衡兄留了下來,而德衡兄的兩位朋友則前往漢中郡,現在德衡兄要隨繡到宛城,卻是不怕德衡兄的兩位朋友相候?。
馬均聽得,失聲道:“差點忘了此事,如之奈何
張繡見得,失聲笑道:“德衡兄卻是太過專注了。這裡離宛城不遠,不若到得宛城之後德衡兄寫一封書信,繡派人將此書信送到德衡兄的朋友手上,如此可好?”
馬均苦笑了一下,說道:“亦只能如此。關中大亂,我們關中逃出,本想結伴前往蜀中避禍,但從關中入漢中的棧道被拆毀了,故此只得繞行南陽郡這邊。不想網到宛城就聽得漢中有戰亂,均一位同伴說要馬上前往漢中,不然入西”的道路只怕就會被封了。”
張繡聽得,暗道:“這人不錯,聽得漢中戰亂就猜到入西”的道路會被封想罷便問道:“不知德衡兄的兩位朋友姓甚名誰,繡到時亦好派人尋找。”
馬均說道:“他們一名法正,字孝直。扶風人,祖父乃是天下名士法真。另外一人乃是孝直同鄉好友,名喚孟達,字子度
張繡聽得馬均的話後,失聲道:“法正?”
馬均聽得,奇道:“將軍聽說過其別”
張繡裝作不認識,搖頭道:“沒有,只是對高卿先生的孫子有點興趣罷了
馬均聽得,瞭然地點了點頭,一般人聽到法正的名,都是因他祖父的緣故,並沒有什麼出奇的。
但張繡心中想的卻不是這個,他想的是怎麼將這名被稱作蜀漢的“郭嘉”收入麾下,雖然收下法正會連帶著將那個屢次反水的孟達也收了,但只一個法正就值了,他可是真正的頂級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