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夏懷瑾即刻否決。
“為何不行?”
“本王說過不再撫琴。”夏懷瑾言語決絕。
“可你那夜在王府便撫琴了,還彈斷了琴絃,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你休想否認!”安容華盛氣逼人。
“那是因為你不經允許將琴送到本王房中。”夏懷瑾企圖辯解。
“可彈琴的還是你自己,你還有何可說!”安容華簡直霸道過分。
“若非要立此新法,宮中琴師皆可作為主琴調控節奏。”
“宮裡的那些琴師哪能有你的琴藝精湛!”安容華一言,似曾相識。
“總之本王不會再彈琴了,你這主意就此作罷。”夏懷瑾遲滯而非猶豫,直言拒絕。
然而安容華可不是輕易放棄之輩,當谷女的這段時間,她更是褪去了太后的外殼練就了全新技能。
“太后娘娘,您遠在他方不知,您是如此信任王爺,才將選後大事全權交託給他,可是王爺卻連一點犧牲都不願為您貢獻,不過就是坐在那裡彈個琴,他都推三阻四,不願答應,好讓那些虛有其表的佳麗能夠矇混過關,成為您獨一無二的兒媳婦啊!”安容華全身上下都在發揮浮誇的演技,“這也無可厚非啊,他是為您挑選兒媳又不是為他自己,自然不願意麻煩自己了!”
“你別說了。”夏懷瑾提醒道。
“太后娘娘你看錯人了!”安容華反而更加誇張。
“你住嘴!”夏懷瑾好似兇了起來。
安容華卻一發不可收拾,直接撲向了夏懷瑾,道:“你竟敢兇我!”
夏懷瑾一副無奈表情,按著安容華的肩膀扭過她的身體,才看見門外送膳的太監宮女,一個個地低頭不語。
安容華突然尷尬,當著夏懷瑾她早就丟盡臉面了,可當其他宮人的面,她心為太后還是在乎自己的形象的。
安容華即刻立得端正,眼裡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情緒全部消散。
“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安容華咬著牙道。
“奴才特來送膳。”宮人們心懷忐忑。
“進來放下出去!”安容華一句話指揮完畢。
待奴才們全都離開,安容華方得鬆了一口氣,問夏懷瑾道:“我剛剛一定很丟臉吧?”
“威信全無。”夏懷瑾一語中的。
“都怪你,你必須賠償我損失的顏面。”安容華十萬分義正言辭道。
“你想本王如何賠償?”夏懷瑾正色問。
“很簡單,兩個字,撫琴!”安容華此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