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其實等於把陳星的功夫廢了一半了。
尚濤看向周莊荷的右手腕,只見又紅又腫,不由道:“疼不疼?”
周莊荷稍微動了動,疼得齜了下牙,“有點疼,不過應該只是脫臼了,沒什麼大問題。”
尚濤點點頭,要是有大問題,他直接就廢了地上那傢伙了。
“走吧,我陪你去醫院。”他想起了李葉楠,這時候要是那女醫生在,應該很快就能幫周莊荷把傷治好。
周莊荷又看了看陳星,猶豫道:“就讓他這麼待著沒事吧?”
“沒事,睡幾個小時自己就醒了,不過頭暈腦脹個幾天是免不了的了。”尚濤瞥了陳星一眼,“走吧。”
周莊荷跟了上去,還是有些擔心,“這傢伙來頭不小,聽我師傅說是京城鷹爪門總門門主的兒子,我們把他弄著這樣,不會有事吧?”
尚濤無所謂的道:“怕什麼,是他先動的手,而且他又沒死沒殘,他還想怎麼著?如果想報仇,儘管來。”
周莊荷盯著尚濤,眨巴著眼看啊看。
尚濤被她看得有點發毛,“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啊?”
周莊荷嘖嘖有聲,“真的變得不一樣了,你變化怎麼那麼大?要不是我跟你認識那麼多年,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假的。”
尚濤以前性格淡漠,總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但隱隱卻透露著一股缺乏自信的感覺。
而現在,卻是全身都散發著強烈的自信,現在的這種隨意,才是真正發自內心的不在乎。
而不像以前,是用淡漠來掩飾自卑。
尚濤感慨道:“不是我變化大,是這個世界變化大,周莊荷,世界真的正在劇變,以後還有你吃驚的時候呢。”
周莊荷搖搖頭,有些感嘆,不過也沒問尚濤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才弄得陳星死狗一樣。
她相信尚濤要是想說,要是能說,會和她說的。
“我師傅好像挺巴結這個師叔的,現在我們把我那煞筆師叔打了,我以後想繼續學鷹爪功估計難了。”周莊荷有點可惜。
尚濤笑道:“那就別學了,省得他們給你小鞋穿,我看這鷹爪功也沒多厲害,武術門派那麼多,從新學一個嘛。”
周莊荷點點頭,“也是,等重新找個實戰強的流派學去。”
兩人說說笑笑,就把一件很嚴肅的叛門事件給決定了。
周莊荷拜在這個師傅門下其實也沒多長時間,他師傅剛開始也沒想正式收她入門。
後來看她資質好,才準備大力栽培,但也沒來得及給她講一些武術界的規矩和禁忌。
周莊荷還以為就像以前參加培訓班或武館一樣,交了學費就學,不想學退學就是,然後再從新找個培訓班。
兩人請了假,來到附近醫院,掛了個骨科,讓醫生幫接上了脫臼的手腕,固定好,拿了些活血化瘀的藥就回了學校。
尚濤看時間還早,沒事人一樣又接著上課去了。
而周莊荷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去和師傅把情況說明一下。
反正她覺得沒做錯,事後師傅是要打要罵,要開除,就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