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您就坐在這裡好好看,不管您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我們志願者的夥伴幫忙。”
錢小沫和雷銘安頓好老人之後,老人頻頻言謝。
雷銘抬眸看向簡唸的方向,正好對上簡唸的目光,可很快雷銘就轉移了視線,好像剛剛四目相對只是一場巧合罷了。雷銘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和錢小沫低語了幾句,便帶著錢小沫一同離開了觀眾席。
舞臺上的主持人正好報幕結束,表演者登場,大家齊齊鼓掌歡聲,都沒有留意黑暗角落裡的雷銘和錢小沫。他們混在人群裡站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錢小沫捋了捋一縷黏在嘴角的髮絲,耳語道:“你看見他們了嗎?”
“嗯。兩個黑衣人站在他們後面,需要把他們引開。”
“你有注意了嗎?”錢小沫滿眼期待地望著雷銘。
他思索了片刻,道:“只能用這裡人多作掩護,我去引開他們,你接近簡念和夏沁。”
“可是這樣你不是很危險嗎?”錢小沫輕蹙眉尖。
雷銘咬著唇角,神色堅毅,“這裡人多,他們一時半刻也抓不到我。”
就算抓到他,以他現在是奎因合作者的身份,那群人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只是這一點,就不能讓錢小沫知道了。
雷銘正打算行動的時候,錢小沫突然拉住了他,搖著頭。
“我有更好的辦法。”
“你?”
錢小沫一臉古靈精怪的模樣,頻頻衝雷銘眨巴著眼睛。
雷銘心裡卻是一片疑惑,錢小沫已經溜到了和他們相反的方向,忽然扯著嗓子大喊道:“啊!是雷銘啊!雷銘來了啊!是雷銘啊!”
臺上正好表演默劇,錢小沫這一嗓門吼得可是人盡皆知。
眾人都尋著聲音望向錢小沫的方向,但是錢小沫這個時候早就混在人群裡不見了蹤跡。
大家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似的,又繼續看著舞臺上的表演。
雷銘是誰,他來這裡做什麼,對這群普通人而言並不重要,也不在乎。
他們或許覺得雷銘這個名字耳熟也是因為滿眼橫幅,或者是電視新聞的報道。
論私下交情,大家和雷銘都是陌生人的關係。
但,對於奎因的手下而言,雷銘這個名字意味著緊張、突發和危機。
他們全部人的神經更加緊繃起來,包括簡念和夏沁也相視一眼,心知肚明。
“那個人,是不是雷銘?”
簡念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忽然指著黑暗中的一個人影,同伴立刻眯著眼看過去。
但無論如何都看不清,他們迅速用通訊工具通知了自己的上級,但現在黑衣人都分散開去搜尋雷銘的下落,而碰巧他們發現有問題的那個角落距離他們最近,而沒有別人去搜尋。
“我去,你守著他們。”
兩個黑衣人自此離開了一個,還剩下一個。
夏沁皺了皺眉,忽然開口說道:“少東家該吃藥了,我忘記帶藥下來,你去拿。”
“待會!”那人很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