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到這個時候了,長寧侯你還狡辯有意思嗎?要不然,本王再叫人多砍他幾根手指頭下來……算了,直接連手掌一起砍了送過來,讓你好好看看可好?”武崇烈冷笑,他冷聲威脅。
“好啊!”沒想到,杜雋清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這個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武崇烈一咬牙,正要回頭吩咐護衛這麼做,卻發現護衛目光閃爍,一副心虛的模樣。
他立馬心一沉:“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趕緊給本王把事情給說清楚!”
護衛趕緊跪下:“啟稟郡王,這隻手指頭確實不是長寧侯世子的!”
“果真不是?”武崇烈一愣,旋即抬腳就將人給踹了出去,“本王不是讓你們去抓人了嗎?你們不也說已經抓到了嗎?那為什麼現在卻砍了別人的手指頭來充數?”
“郡王,人我們一開始的確是抓到了,可……可那兩個孩子精明得可怕,屬下幾個人都差點制不住他們。不過好在我們手中都有刀劍,所以還是把他們給逼到了角落裡。本來看當時的情形,他們都要被我們活捉了的。可偏頗就在那個時候,一輛馬車突然開了過來,竟是生生衝向我們的隊伍。待衝到我們跟前的時候,那個趕車的還朝我們揮出了鞭子!”護衛戰戰兢兢的回答。
回憶起當時的情形,他還嚇得上下兩排牙齒直打顫。“那個車伕的鞭法好生了得,鞭子在他手上竟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隨著他胳膊的指引,朝我們這邊飛舞過來。我們想躲都躲不開,全都被抽得團團轉,根本無暇他顧。”
說著,他掀開衣袖,露出胳膊上那幾道幾乎深可見骨的鞭痕。
武崇烈見狀,他都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永興縣內竟然還有這等高人?”
說著,他又瞪向杜雋清:“長寧侯,這麼要緊的事情,你也瞞得死緊,你果真手段了得啊!”
“郡王說笑了,這件事本侯也是頭一次聽說。”杜雋清沉聲說著,他信步來到護衛跟前。
仔細觀察一下這個人的傷痕,他眉心緊擰。“一個車伕的鞭法都這麼厲害,那他的主人又該是何等人物?”
說罷,他又問道:“然後呢?那輛馬車把你們都給抽開了,他們又幹了什麼?”
“然後,馬車趕到長寧侯世子跟前,車伕就將車簾掀開,邀請長寧侯世子二人上車。世子他們立馬爬了上去,緊接著車伕又快馬加鞭將車給趕走了!”護衛回答。
杜雋清緊擰著眉頭,許久都不發一語。
武崇烈卻氣得跳腳。“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區區一輛馬車都攔不下,本王白養你們這麼多年了!”
相較於他的氣急敗壞,杜雋清卻是繼續問道:“那輛馬車長什麼樣?”
“黑的!”護衛連忙回答,“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全都黑漆漆的,就連車簾和車輪都是黑的。還有車伕的衣服也是黑得,臉上帶著一具黑漆漆的獠牙面具。”
“全都是黑的嗎?你確定?”
護衛話音剛落,就聽後方不遠處傳來一聲低吼。顧采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來了,她一臉驚慌,匆忙跑出來追問。
護衛點頭。“確定,我們那麼多人都看到了。”
顧采薇頓時臉一垮。“完了完了,他追過來了!”
:。:
手 機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