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把最後一筆寫好,收了東西,閃進旁邊灌木叢裡。
初箏遠遠的看見有一群人,被太監們拎著宮燈領著往這邊走。
那群人走到掛攝政王的地方,遠遠的看見那麼個東西在晃,瞬間響起驚慌的叫聲。
“那……是什麼啊?”
“是人是鬼!”
“過去看看……”
太監們沒人權,就算害怕,此時也得迎著頭皮去看。
宮燈離得近了,光亮將那‘東西’照出來,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太監視線裡。
“攝……攝政王!是攝政王!”
太監指著大叫一聲。
後面的朝臣一聽,有幾個迅速上前。
“攝政王?”
“還活著。”
“快,把人放下來。”
初箏系的結釦不好解,折騰半天也沒弄開。
有人拿刀砍繩子,結果繩子的結實程度也出乎他們的預料。
離宮的朝臣越來越多,很快就在這裡被堵下來。
所有朝臣都知道,攝政王不知道被誰扒光,吊在這裡。
後背和胸前分別寫了字——
我無恥。
我賤。
攝政王被這麼折騰都沒醒,大家就想著,趕緊把身上的字給洗掉,免得攝政王看見。
幫兇手?
不!
他們是在幫自己。
要是攝政王知道他們都看見了,那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那字也洗不掉,像是長在面板上似的。
把一群朝臣急得直想哭。
初箏藏在灌木從裡,深藏功與名。
好不容易寫上去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洗掉!
今天也在努力做好人呢!
“這事誰幹的?”
“不知道……這膽子也太大了。”
“這哪裡是膽子大?這是找死。”
“可惜……”
“噓!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