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
初箏看著面前完好無損的攝政王,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下。
做不掉是吧!
沒關係。
我還有別的方案。
“太后你覺得這個宮裡,還有誰能保護你?”攝政王自信的負手站在初箏面前,完全不知道他在初箏那裡,已經掛了一次。
初箏把袖子裡的刀子扔回空間,隨口答了一句。
“我。”
我堂堂一個大佬,何須別人保護!
當然是我自己保護自己!
不然大佬的面子往哪兒擱!
“什麼?”
初箏就說一個字,攝政王沒太聽明白。
初·太后·箏正兒八經的叫他:“攝政王。”
攝政王挑眉:“嗯?”
初箏抬手,青蔥白玉般的指尖從袖子裡探出,攝政王視線隨著她手指移動。
整隻手都已經探出袖子,露出雪白纖細的手腕。
攝政王眸子緩慢的眯起,想要順著手腕,看見更多的風光。
然而層層疊疊的衣衫,擋住他的視線。
就在攝政王想著那衣衫下,是何等風光的時候,眼前忽的一晃,整個人天旋地轉。
他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意識就陷入黑暗裡。
初箏踹一腳倒在地上攝政王。
弄不死你,我還整不死你嗎?!
初箏彎腰去拖攝政王,雖然已經換下那繁複的宮裝,可現在穿的也是層層疊疊,衣袖裙襬寬大。
初箏隨意把人扔下,隨意的將袖子紮起來,然後拽著攝政王從窗戶離開。
攝政王一米八幾的個兒,對於原主這個大家閨秀,拎個小籃子都覺得累的身體來說,著實是個消耗體力的活。
初箏用銀線拽著,都還是覺得累。
更別說還要躲避宮裡的巡邏禁軍和宮女太監們。
這要是讓他們看見,太后這麼拖著攝政王,那還不得嚇瘋了?
攝政王在地上磕得‘砰砰’的響,不時能看見地面上遺留下來的血跡。
初箏好不容易將人拽到赴宴朝臣們離開的必經之路上。
此時是晚上,黑燈瞎火,大家都還在宴會上,這條路上此時一個人都沒有。
初箏先探頭觀察下,選好地方後,把攝政王扒拉個精光,拖出去掛在樹上。
攝政王腦袋向下,此時像一條鹹魚,隨風左右晃動。
初箏在空間翻出筆,慢條斯理的在背上和胸前都寫上字。
“咳……”
黑暗裡有人輕聲咳嗽,接著是朝臣們的交談聲和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