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什麼事情什麼情況,那都有例外。
既為例外,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沒有什麼好弄得。
既是沒有什麼好說,很多事情自然不可能和他們想想的一樣,不可能像他們想的一樣。
所以從這個方面而言從這個角度而言,姜有和西彤能夠看到的也就只有這麼一點東西,他們能夠知道的不過也就是微乎其微的一丟丟東西。
既為微乎其微的一丟丟東西,又是哪裡可能像他們想的那樣,哪裡可能像他們要求的那樣,哪裡可能像他們這樣要求這麼多,去想這麼多有的沒的。
自然不可能!
這要是人家能夠在未卜先知的情況下知道這麼多東西那我蘇九還成為這個作者做什麼,那還不直接退位讓賢,直接把我這個位置給其他有本事的人做,省的我這麼辛苦,省的我這麼難過,省的我天天為蘇祁白費心那麼多,省的我天天為蘇祁白花費這麼多心思。
這要知道我就是再怎麼幫助蘇祁白蘇祁白對於我而言也是一個外人,既然是一個外人,那就是再如何我也不能幫的太過。
畢竟人家只是外人,這要是我說的在難聽一點,那就是一個虛擬地方的人物。
既然是一個虛擬地方的人物,那我蘇九這麼介意做什麼,閒的慌或者是太無聊?這自然不是。
我整個人每天都忙的不得了,我整天都辛苦,恨不得能夠有幾雙腿,恨不得別人能夠幫我把所有事情都做完好嗎,又哪裡可能這個樣子。
這要知道我這個人其實是一個相當的負責任是一個雖然很負責任,但我那個“負責任”那也是建立在無事可做沒地方能夠做事,找不到情況做事的時候好麼?
這要是我那麼負責任,甚至於天天都把事情弄完,那我往後不就無事可做,那我以後不就是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沒法兒做麼?!
那要是我什麼都沒法做什麼都沒法兒弄那哪裡有可能和別人聊天,哪裡有可能待在這兒,我早就回到自己的地盤了好麼?!
可不是?
這我要是那麼負責任,那早就按照別人的要求把那些個東西改了那些個事情改了,哪裡用得著待到現在,哪裡用得著現在都用著人家的身份討好人家的人。
想到這兒,我愈發鬱悶。
可我不知道的是現在的我已經被蘇祁白弄得一團亂,我現在的性格已經開始接近於顧長喻這個原主。
而要是我這個性格已經開始接近於顧長喻也罷,可偏生...偏生把顧長喻所喜歡的性格偏生把我所喜歡的這個叫做顧長喻的人物的性格愛好學了個七八。
這可就有些尷尬了。
不僅僅有些尷尬,所說我反應過來後面那些事都和蘇祁白有關,怕不是會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