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能也好不可能也罷,這些都不重要了。
可不是這些都不重要,這些情況實際上都不怎麼重要麼?
蘇祁白雖是丞相府年紀最小的,但他的性格什麼卻是相府最好,也就是因為他性格什麼的最好,是故他並沒有因為別人天天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而鬱鬱寡歡,而整天頹廢垂頭喪氣個什麼樣,而是溫聲細語,繼續用溫和的語氣對待他們。
所以蘇祁白人品好性格好哪怕是腿成了那樣依舊是受人尊敬愛戴,這是一個事實。
不過是一個事實也好不是一個事實也罷,蘇祁白自己的心結難解,他自己的心思難讓別人懂,難讓別人知曉,甚至於只能夠把心思埋藏在心,導致於最後有些鬱鬱寡歡也是事實。
不過鬱鬱寡歡那是鬱鬱寡歡,再怎麼鬱鬱寡歡那也是過去,如今有我蘇九在,蘇祁白定然是不會如此,他定然是不會這麼倒黴在一次重複當初的悲劇的。
我發誓!
這要是我發的誓沒有做到那我蘇九的名字就倒著寫,我蘇九從此以後就不叫蘇九,改名為九蘇!
嗯對我要是沒做到這些我蘇九名字倒著寫!
當然,這只是話這麼說,這只是表面上這麼說而已,至於現實如何,至於現實我會不會按照自己現在說的去做,去弄,那又有誰能夠明白誰又能夠懂呢?
自然是不會有人明白不會有人懂,自然是....自然是會懂得只有我自己一個。
既是隻有我自己一個,那我就是在這麼說這麼弄那也沒什麼用,那也沒多大的用。
畢竟我一個人這麼想那就是除了我之外不會有人知道這些不會有人清楚這些,既然是不會有人清楚這些不會有人知道這些,那我就是不說這個也沒用,我就是不講這個...那也沒什麼用。
畢竟人家都聽不到我心裡想法,聽得到這個想法的也只有我自個,既然是隻有我自個,那人家又如何可能會知道這些。
自然是不可能知道。
這要是知道那還有鬼了好麼。
可不是有鬼了麼,這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問題人家就突然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問題人家都知道,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問題人家都想的清楚,人家都想的明白,那情況不是太詭異,情況不是太...讓人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麼?
既然是情況太詭異,太過分,那就是再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出現這種情況,再如何也不可能讓他們如此。
既是不能,那就是姜有或者西彤也沒那麼大的本事那麼大的能耐。
畢竟西彤也好姜有也好,無論他們兩個再怎麼厲害那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系統。
既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系統,那他們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心思,他們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未卜先知,再怎麼也不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知道這個,清楚這些個事情。
畢竟...很多事情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會清楚知道這些。
因為人家也不是什麼未卜先知,人家也不是那什麼,什麼自己說了什麼事實就和自己說的那樣,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事情就和自己想的那樣,因為一切都有不可能,一切都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