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門都是甲榜第一,你可真該死啊,字由兄!”
李忠文看著一臉淡然的徐漢良,惡狠狠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我也就隨便寫了點。”
徐漢良攤了攤手,無奈說道。
李忠文這次的成績也不錯,雖然依舊是乙榜,但也是比較靠前的位置。
如果後續能夠正常一點發揮的話,完全是能夠衝擊舉人的。
對於自己這位好友的科舉執念,徐漢良可是清清楚楚。
當然,李忠文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只是帶了些許玩笑的逗趣而已。
頗有一種又怕兄弟過不好,又怕兄弟開路虎的感覺。
“最後一場策論,明日就要開考了,若是策論一科的成績你也不錯,那過兩日我應該就要換一種稱呼了。”
李忠文撇了撇嘴。
“徐解元?聽起來也還不錯,多叫幾句聽聽。”
徐漢良倒是不謙虛,看向了李忠文。
其實三門考試之中,和做官有著密切關係的,也就只有著那一門策論。
而三門之中佔比最低的同樣也是策論。
策論一共會出兩道題目,考生可以根據這兩道題目,回答出相應的對策。
而這兩道題目則是隨機選擇,很多時候也是根據當時的時事。
所以說在這三門之中最為琢磨不定的,應該也就是策論這一科了。
徐漢良已經有這兩門甲榜第一了,只要策論能夠上乙榜的話,解元便板上釘釘的一個事情了。
接下來休息的一天之中,徐漢良便沒有選擇繼續的看書了,而是稍微放空了一下自己。
與此同時,徐漢良的那兩首詩詞,開始逐漸在整個兩浙傳揚開來。
擔當團練教頭的韓世忠回來後,也都拉著徐漢良一臉崇拜的誇讚那首《破陣子》的優秀。
如果不是擔心說太多話,會影響徐漢良科舉的話,估計他能扯著徐漢良說一晚。
……
鄉試第三場。
和往常一樣,在敲鑼之聲響起後,眾學子入闈。
攤開這次的考卷,兩個題目赫然在目。
第一個題目正是水患之治理。
這其實也算得上是一個經典的題目了。
在封建時代,但凡出現一點水患如果不能夠及時解決的話,也會成為百姓身上的大弊病。
對於這個題目,其實也算得上是有著標準答案,但是標準答案也就只能夠得到一個標準的分數。
而徐漢良在見到這個題目後,便用一種偏向於現代的思想去寫的。
整個封建時期數千年,其實水患,一直都是縱橫神州大地的一個巨大問題。
一直到了徐漢良所處的那個時代,水患才得以徹底解決。
除了生產力的發展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找到了正確的方式。
這個題目雖然寫的是水患之治理,但多數情況之下,是讓人談談如何在水患發生之後治理。
徐漢良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便在試卷之上寫上了自己的方針。
首先就是建立大量的小型工程,在這個時代建立大型工程是沒有那種技術的。
既然如此,那便化整為散,然後化散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