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援。”老者道:“大人自然知道,我們在板橋鎮遇到伏擊,我家大人自然要我們向太求援了。”
“既然如此,你們為何要作老百姓打扮?”韋無缺沉聲問道。
“我們要是穿著官服,大人能讓我們過江麼?”老者反問一句。
“你們撒謊,你們的目地是掩護王賢過江”韋無缺突然怒氣勃發。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信也沒辦法。”老者淡然道。
“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韋無缺目光一寒:“給我狠狠的打”
三名赤著強壯上身的手下,便揮舞著蘸了水的皮鞭,狠狠抽在三人身上,每一下都皮開肉綻,三人卻好似不覺疼痛,只應付似的叫了幾聲。
“看來都是些鐵打的漢,用鞭只能給你們搔癢。”韋無缺從炭爐上拿起燒紅的烙鐵,微笑道:“那這個感覺如何?”說完一伸手,便將烙鐵印在後生的胸口上,那後生終於發出一聲慘叫,雙目噴火的怒視著韋無缺。
“讓你再瞪,一會兒把你眼睛也挖出來。”韋無缺獰笑一聲,又是一烙鐵
正在這時,外頭那名百戶進來,聞到屋裡的焦糊味,不禁隱隱作嘔。暗罵小白臉一聲變態,低聲稟報道:“大人,外頭來了一群當兵的,說他們的人被抓了,要我們立即放人,不然就要進來搶人了”
“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搶人……”韋無缺兩眼發紅,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已經讓他變了個人一樣。“給我狠狠的用刑”
話音未落,便聽外頭傳來呼喊廝打聲,那百戶忙出去一看,只見自己的手下根本抵擋不住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忙大聲叫道:“住手”
對面領頭的正是程錚,他已經聽到公署裡傳來的慘叫聲了,此刻五內俱焚,哪還聽他囉嗦,大聲道:“打進去救人,誰敢阻攔,統統放倒”
“喏”手下將士們紛紛揮舞著棍棒,將那些手持兵刃的官兵放倒在地。
“你們要造反麼?”那百戶色厲內荏的大喊起來。
“你有皇上的旨意麼?敢抓我們北鎮撫司的人”程錚人已經來到了百戶面前,獰笑一聲道:“我看要死的人是你”說著一棒敲在那百戶頭上,登時將他擊暈過去。
“救人”程錚把手一揮,將士們就要衝進公署,卻看到牆頭上現出一排黑衣人,各個手持弩弓瞄向他們。
程錚這邊也立即亮出弩弓,同樣瞄準對方。
“呵呵,看來是要你死我活了”程錚毫不畏懼的大笑道:“來吧,看看誰怕誰”
公署裡頭,聞訊趕來的千戶已經快要嚇暈了,對韋無缺連連作揖道:“上差,既然不是要抓的那位,求求你就放人吧。這裡可是滁州城,真要成了戰場誰也蓋不住,大家都玩完”
韋無缺黑著臉,顯然也是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失態發展已經有些失控,要是真鬧大了,雖然他不怕,但可能會影響到後面的好戲。
沉吟半晌,他終於點了點頭,冷聲道:“放人可以,但船必須要一艘艘檢宵”
“沒問題,沒問題”那千戶現在是隻要雙方不把滁州城當戰場,什麼都能答應。
當公署開啟,程錚等人便看到三個傷痕累累的部下被架出來,將士們雙目噴火,忙攙住重傷的袍澤。
“今日所賜,來日必將十倍奉還”
程錚擲地有聲的丟下一句,恨恨掃視一下對方,便帶著傷號撤走了……
待其撤走之後,韋無缺陰沉著臉從公署出來,往碼頭去繼續搜查。
其實這時候,他已經對找到王賢不抱希望了,只是心頭那股邪火無從發洩,讓他像一頭受傷的狼一樣,明知道徒勞無功,依然一艘艘船搜查下去。
不知不覺,到了過午時分,正在搜查第三十八條船的韋無缺,接到了手下的急報:
‘王賢已經過江,與北鎮撫司人回合了,
韋無缺聞言竟然詭異的笑了,只是眾人都被他的嚇住了,身邊的人情不自禁往後退,卻快不過韋無缺的寶劍
只見他猛然拔出寶劍,一劍便將報信的人劈成兩半,便提著沾血的寶劍揚長而去……上千官軍目睹他無故行兇,竟沒人敢阻攔。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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