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九年,盛世天下,國大民驕,四海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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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賢是北鎮撫司鎮撫使,僅次於紀綱的特務頭子。想讓一千多人在嚴密封鎖下安全過江,他可能還辦不到,但若只讓自己兩三個人悄悄過江都辦不到,他這個北鎮撫司頭目,也就該一頭撞死了。
其實就在韋無缺的目光被吸引到渡船碼頭時,王賢已經和靈霄、楊榮登上江邊一艘前來接應的輕舟,藉著江上bo霧的掩護,很快便來到了江南岸。
一上岸,就遇到了吳為和嚴清帶人前來迎接,王賢這才算是徹底安全了。
只是他實在笑不出來,以他今時今日之權勢地位,在大明朝的境內,竟然被追得如喪家之犬,最後還得靠壁虎斷尾才能偷偷過江,實在是平生之奇恥大辱!
“大人只要安全抵達就好。”吳為自然明白他此刻的心情,見王賢面色鐵青,忙輕聲安慰道:“我們會很快放出訊息,相信那邊只要知道您已經回京,也就沒必要為難莫將軍他們了。”
“嗯。”王賢點點頭,面色稍緩道:“其他人呢?”
“大人,眼下京城形勢緊張,”吳為面色一黯道:“兄弟們不敢擅離職守,只能讓我們做代表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王賢皺眉問道。
“回京再說吧。”嚴清嘆口氣道:“大人一看便知。”
“回京!”王賢陰著臉,狠狠一抽馬臀,率先衝了出去,他感覺自己胸中有一團火,要是不發洩出來,能把自己給燒成灰燼!
就這樣一路狂奔抵達漢西門下,王賢卻又不得不勒住馬韁。因為那裡竟也在發生一場混戰。混戰的雙方都是穿著大明軍服計程車兵,雙方雖然沒有動刀槍,但拳打腳踢毫不留情,跟什麼生死大敵似的。
“皇上離京才幾天?”王賢皺眉問道:“軍紀已經混亂成這般?”
“哎,一言難盡。”吳為嘆氣道:“自從漢王私自建了天策左右衛,這種情況就慣常發生。”
“漢王的所謂天策左右衛……兵部批了麼?”路上接到過幾次情報,王賢對京裡發生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
“沒有,方部堂一直拖著沒批,”吳為沉聲道:“但漢王依然我行我素,繼續招兵買馬,如今兩衛兵馬已經到了四五千,據說在長江上還建了水師。兵部不給編制,戶部自然不發糧秣、工部也不會給兵器,他就讓天策衛和王府護衛將裝備糧秣提供給這些人使用,然後他們空著手去戶部和工部鬧,鬧得京城整天烏煙瘴氣。”
“漢王這是要作死麼?”王賢眉頭緊皺道。
“這邊有紀綱在,北京還有趙王,皇上很難知道京城的真實情況。”吳為嘆氣道:“等到訊息傳到皇上耳中,已經十停去了八停,明明是掉腦袋的事兒,也就成了稍稍有些出格。漢王剛剛遇襲,皇上心裡疼惜,自然不會怪罪。”
這時候,上前面打探訊息的人回來,向王賢稟報道:“大人,已經打聽清楚了,是天策左護衛的人,在城外搶了地方上運進京城的糧車,想要運進城去,結果被西城兵馬指揮使徐野驢,率軍堵在漢西門,要他們交出糧車,雙方話不投機,便打了起來。”
“漢王這是養了一群土匪啊!”嚴清氣憤道:“真是越來越不成器了!”
聽著手下議論,王賢卻沒有說話,而是眯眼望著漢西門方向,因為他看到又有一支軍隊前來支援,看服色應該是漢王府護衛。
“給我狠狠的打!”一聲令下,只見漢王府護衛舉著鐵棍衝入戰團,只要不是天策左衛的人,便統統用棍子砸倒。因為之前雙方都沒拿兵刃,這下子徐野驢的人可吃了大虧,不一會兒便被打得滿地找牙,斷手斷腳的不計其數。
看到手下哀鴻遍野的慘狀,徐野驢目眥欲裂,衝著漢王府護衛的首領暴喝道:“韋賢,你們這是要造反麼?膽敢下如此毒手!”
那叫韋賢的乃漢王右護衛指揮使,聞言冷笑連連道:“你們敢動我漢王府的人,本當是死罪,只是王爺仁慈,才如此略作bo懲而已!”
“你休要顛倒黑白!”徐野驢怒道:“明明是他們搶劫軍糧在先!”
“那不叫搶劫軍糧!當兵吃飯,天經地義!”韋賢卻振振有詞道:“既然戶部不給我們軍糧,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說著把馬鞭一甩道:“進城!”
漢王府的一干軍漢便推著糧車,耀武揚威的進城去了。徐野驢氣得面色鐵青,雙拳攥了又攥,卻終究沒有再阻攔,只是命手下將傷者救起,也撤離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