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遲疑了會,方摟著她,又“嗯”的應了聲。
碧玉兒勾下那人的頸兒,度口上去親嘴兒,舌兒也伸到他嘴裡,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體內,和他化做一處。
碧玉解開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兒自他的頸子,一路親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兒不能沒有你。”親親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軟的乳兒喂到他嘴裡。
那人銜著林碧玉的乳兒,輕咂了幾下,手撫著她的乳峰,低聲道:“你跟我走罷。”碧玉道:“那我們去哪兒?”
那人道:“只要離了這裡,我會找個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驚道:“離了這裡?”自己恨不得立刻離了這裡,和興哥雙宿雙棲;可轉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將自己撫養成人,想父母只得這點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興哥淫奔,他們必寢食難安,著急尋找這不孝的女兒。縱與興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丟下爹爹和娘娘。”珠淚流滿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嚶嚶地哭起來。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顫聲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輩子不忘記我,玉兒今生也不忘記哥哥,只愛哥哥一人。”癱倒在那人懷裡,粉臉緊貼他強壯的身體,瘋狂地吮咬,吮遍他半個身子。
21.風起六平庵(4
那人想道:“這林碧玉算來不過十三、四歲,又養在深閨,只道是個黃花閨女,誰知是個破罐子!我這話兒遭她這樣盤旋,憋得難過,先痛幹她一回,再作計較。橫豎尼姑庵裡的人都被下了迷藥,一時三刻醒不了。”在床頭摸來個枕頭墊於林碧玉身下,分開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無毛的小嫩穴,那兒的yin水直流。
那人將粗長如鐵棍的yin莖在林碧玉玉腿間亂頂亂撞,不急將它插入,只百般挑逗。這挑情手段分明是蕭興哥常用的,林碧玉緊摟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著yáng具插入xiāo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難過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聲,穴肉推拒吸吮他的gui頭。
那人不能忍受,將碧玉緊緊摟抱,挺腰長驅直入,只覺得yin戶狹小緊實,心中奇道:“聽她言語,那姦夫必是和我長得一般高大才錯認我為他,那物應也與我一般粗長,xiāo穴怎的還緊繃繃的,若處女一般。”覺得她的yin戶又緊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勁直入,擠出林碧玉xiāo穴裡的yin水。
林碧玉摟著那人,只當是蕭興哥,心內悲悽,朱唇緊貼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兒纏著他的舌,玉腿夾緊他的腰,上下湊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處也是福份。”兩人不著一絲的摟在一起,交疊在一塊,亂動成一團。
那人大發淫興,用力直頂,下下盡根,上面不住親嘴兒,下面頂得林碧玉柳腰亂擺,呀呀叫喚哥哥。他又是一陣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飛了起來,如夢似幻,浪聲叫道:“操爛我的小騷逼,哥哥!”
他見她言辭淫蕩,甚是有趣,抽插的勁道更大更快,左衝右撞,弄到兩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雙乳,渾圓柔軟堅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膚,細膩光滑如脂,暗道:“這小騷人周身無一處不美,尤其是那小yin穴,簡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處子是便宜了誰?那姦夫又怎忍心拋下她這妙人兒?捆綁她也要帶她走。這小騷人倒是個痴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姦夫,把我當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兩隻玉足勾在臂彎上,兩手緊抱著大腿,狠狠抽插了千餘回,插得碧玉兒渾身痠麻,無招架之力,又不捨讓他和緩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見林碧玉連聲兒都喚不出,換個姿勢將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張嘴似的咬著yáng具,他爽快不絕,gui頭在她yin戶內亂跳,心道:“真絕物也!想我也偷過十來個婦人女子,哪有個把女子及她半分!”憐愛她年小,極盡溫柔手段,慢慢抽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臉緋紅,不勝嬌弱,任憑那人在下面挺送,柔聲問道:“哥哥,我不是在做夢罷?”
那人憐道:“不是,你不是在做夢。”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讓我嫁你罷,我,我,我……”聲聲嬌泣,宛若鶯啼。
那人撫著她一頭早已散亂的光滑的濃密青絲,心道:“世間還有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個,不然我縱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憐可愛。”遂道:“你和我走罷。”
碧玉的淚一滴滴地流下來,沾溼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罷,你去求爹爹罷,……”那人復將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絕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親她嬌嫩的肌膚,有若珍寶般,親到她的那條縫兒,吐了舌兒,放入那香香的鮮嫩無比的穴內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癢癢的,玉腿夾著他的頭,細腰亂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進來吧。”
那人聞言舉起那粗壯的yáng具,連操數千下,著實大弄,碧玉兒丟了又丟,昏了三五回,那人才shè精在她穴裡。
22.金屋藏嬌娥(1)
醒來時,天已大亮。
床的另一邊沒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夢中,興哥哥到哪裡去了?”只是穴內粘粘澀澀的,是幹穴後的痕跡。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欲起身梳洗,見身上著了小衣,床帳被子都變了個模樣和花色,掀開床帳一看,房內的間隔擺設也不同,大驚失色道:“這是什麼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裡嗎?”急得鞋兒也不穿,哭喊起來:“四兒!四兒!!”
喊了十幾聲,也不見有人答應,推那門兒又推不開,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疑心是母親發現了她和興哥的事,把她關了起來,捶著門喊道:“娘!娘!開門!開門啊!”
門吱呀地開了,門外的是個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攙林碧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著問道:“嬤嬤,我娘呢?”
嬤嬤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訝道:“不是我娘把我關在這兒嗎?”
婆子道:“我不認識小娘子,更不認識小娘子的孃親。”絮絮叨叨地告訴林碧玉,說有個男子把她拐了來賣給陸小官人做妾,只因家裡大娘子厲害,會作賤人,故把她養在這;又說陸小官人如何的標緻,如何的有錢鈔,如何的富貴。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難道是興哥哥把我賣給了那什麼陸小官人?不會的!興哥哥不會如此做的!他還應承我向爹爹求親,怎麼會將我賣了?可是昨晚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來就在這了,不是他又是誰?”當下心如刀絞,反不哭了,只臉色發白的呆坐著,任婆子說個不停嘴。
那婆子見她不作聲,只當被說動了,出去端梳洗的家夥進來給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門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內花木扶疏,分花間柳,幽雅別緻。林碧玉無心欣賞,慌不擇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腳小走不快,在迴廊的轉角處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著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嬤嬤,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兒,城中開南北雜貨鋪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決不會虧待您老人家的。我爹爹只得我一個女兒,您老要什麼他都會應允的。”
婆子道:“你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還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來的,不是自己要來的,要是告到官裡,你家小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