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個星期了,昨天林媽也已經辭工回鄉,當我清早上學時,林媽收拾了她的東酉,默無一語的,似乎還在啜泣。
算了吧!林媽,我們就從此永別了吧!
今後天各一方,誰也不要去懷念誰,我們好像是夢裡情人,在一覺醒起以後,甚麼都煙消雲散了!
但願我寄在你肚子裡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贈給你的紀念。
你要好好教導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萬不要給兒子知道我這不倫不類的父親啊!
我躺在床上翻著苔莉,但心裡是反覆的這樣的想著。
阿蘭持者籃,赤著肉足,走到房門前說:
我要上市買菜呀,樓下沒有人,你要看好了門,一會兒我就同來。
阿蘭去後,靜悄悄的沒有甚麼聲息,樓上嫂嫂和嬰兒,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沒有聲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著足在地上散步的踱來踱去,好像有甚麼在思索似的。
十分鐘過去後,阿蘭還沒有回來。
我回憶著數天前,嫂嫂說小弟弟長有怎麼好看,又回想到當時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動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著膽子,輕著步的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帳逢裡,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帳是下垂的,床上隱約好像有甚麼在搖動,我聚精會神細察了帳裡究竟是甚麼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來翻去。
似乎小狗的頭,在嫂嫂的腿邊不住的鑽著。
一會兒,嫂嫂忽然一腳伸出床下來,蚊帳張開了一小逢隙,在這逢隙中便現出了一條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兒間大舐特舐著。
嫂嫂好像奇癢般的閉著眼睛,闊著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氣息。
突然間呱的一聲,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開小狗頭,翻身起來一穿好了褲,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搖動著。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頭看著嫂嫂,搖搖了尾巴,舐著嘴角。好像還在求食般的不肯跑開呀!
我看得有點難受了,同憶著嫂嫂的媚眼溫言,大著膽子咳嗽一聲,踏進了去。嫂嫂一見了我,紅著臉呈現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試抱小弟弟。
說後便在嫂嫂的懷裡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瞪了我一眼不說甚麼。
我抱小弟弟在懷裡,搖搖了幾搖,踱踱了幾步,又泡回嫂嫂的懷裡,再故意將孩兒的頭觸嫂嫂的乳峰說:
他要哭了,快給他乳呀
嫂嫂注視著我抱了孩兒坐到床沿去,我的心頭跳動得說不出話來。
阿蘭還末回來嗎?嫂嫂開口問著。
她還沒有回來。
我應聲的說著,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鑑賞小弟升的吃乳姿態,偷偷地在嗅著嫂嫂的體香,鼻孔湊近在嫂嫂的頸邊,嫂嫂轉過來說:
樓下關上了門沒有?
我覺得她說話時,一陣陣梨香,從嫂嫂口中吐了出來,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湊上去,親了一而香嘴,她忙把頭轉開,嫂嫂媚眼不轉睛的注視著我,我說不出話來,想要吻了一個痛快,左手按著她的肩,右手捧著她的臉,斜著頭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渾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聲哭了出來,我鬆了手,恰巧阿蘭推門同來了。
我急下摟,阿蘭露笑容,像會知道甚麼一回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