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話地把內褲退至腳踝,踏出一步,擺脫掉內褲與短裙最後的牽絆。
“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她踏前半步。
他邊搓揉著勃起,邊看著她。她的臉孔寫滿惶恐與被羞辱的蒼白。月光為乳暈蒙上一抹淡藍,寒氣讓乳尖突起,微翹。平坦的小腹隨急速的呼吸而前後起伏。赤裸的下體沒有恥毛的遮掩,yin唇光滑的前緣隱約可見,雙腿防禦性的緊閉著。他緩慢地脫下自己的襯衫。她沒想到他的裸體看起來會如此強健,甚至有飽滿的肌肉感,他高挑的身材穿衣時總給人略顯瘦弱的錯覺。意識到他的強壯,卻又倍添了她的恐懼。
“你溼了嗎?”他問道。
“溼?”她裝作沒聽懂。
“是的,我的愛。你的小花穴溼了沒有?”
她被難以言喻的羞恥、恐懼感絞纏著。
“沒有。”她無力低語道。
“檢查一下給我看。”
“什──什麼?”
“把你的手指插進下面那張小嘴裡,然後告訴我你溼了沒有。”
他略帶磁性的嗓音總能左右她的思緒,像出自本意般,右手從身側往陰部劃去,雙腿卻依舊緊閉。
“你這樣是插不進去的,不是嗎?你得先把腿開啟,開啟一點就可以了。來,聽話。”她把腿張開了一點,手指緩往裡探,像被催眠了般,食指沒入體內。
“來,給我看看。”
她茫然地向他伸出右手,在他看來,卻像垂在身側一樣。他的身體斜靠上前,左手一把抓住她手腕,把她的手拉到他眼前,然後伸出右手食指,指腹輕輕滑過她的,微笑著發現粘連其上的溼濡。他惡質地吐出舌尖輕添指腹──品嚐她的味道。抓住她手腕的手沒有鬆開,他用右手扳她的手指,讓它們一隻一隻地合攏,獨留那進入過她體內的食指,把它整個含入嘴裡,再慢慢拉出,吮幹其上的汁液。
“唔──天仙’欲’露。遲點我會找個時間再徹底地品嚐一遍──遲一點。”
他凝視著她,玩味著她的惶恐,不放過任何細小的表情變化。
“現在,把背靠到樹上。”
“康奈德,求求你。我不想這樣。”
他不為所動,滿帶嘲弄地微笑著。
“求求你,康奈德。”
“噓——我的愛,你總是這樣:說的是一套,想的卻是另一套。你跟我都很清楚,你就喜歡不斷地、執拗地說那不是你想要的,好讓它最後真正地變成你想要的。”
“不,康奈德,求你了,你讓我感到害怕。”蒼白的臉頰劃過一滴溫潤的淚珠,惹人垂憐。
“把背靠到樹上。”笑容突然消失,他一臉不耐,她更怕了。
她顫抖著往後退,直到背部抵上粗硬的樹幹。他緩靠上前,赤裸的身軀覆上她的,無情地把她壓向樹幹。背部的面板像已烙出樹身的紋理,前方又被他的身體印壓著,她動彈不得。
他突然抓住她左膝後方,把整條腿提起,再把身體擠進她大張的雙腿間,赤裸的女性下體脆弱的陳列在怒張的yáng具前,兩個熱源隨她軟弱的掙扎交相擠擦。新襲來的恐慌教她差點休克。
她感覺不到他身體的移動。只感到那粗熱的火棒在肉縫間的蜿蜒蛇行,不斷磨蹭。他雙唇又再附到她耳伴。
“我等很久了。”
鋼硬的陽莖滑行,前端上移下滑,分開yin唇,輕壓肉瓣。讓她震顫在恐懼與興奮間。
“我等這一刻等很久了。”
下滑,下滑,下滑,那根部,那柱身,那頭部,抵著肉芽旋轉研磨,植巢在她柔軟的蜜縫間,下滑。她全身一顫,頂端沒入了一點,僅一點點,再探出,密實摩挲甬道緊窒的入口。
“等待要結束了。”
一股焦灼的痛襲來,他強硬闖入,以深猛的戳刺完成第一波的攻陷。縫門失守,劇痛難當,她用力捶打他,想推開他。無耐下體已為熱鐵貫穿,被迫接納吞吐他次次深猛的插入。她哭叫著,求他停下。他真的停下。
難忍的疼痛突然消失,幾秒後當他重新提臀輕擺時,她的體內像被植入一盞灼熱的燈,在身體的核心,在他進出的那點綻放出無盡溫熱。他的插入與拔出拯救了她,癒合了他先前帶來的痛,撲熄她的惶恐與飢渴。讓她從又變回幾天前的那個女孩,讓她體味身為女人的淋漓幸福、盡致快樂。他在她體內抽插不斷,來回穿刺。原本推拒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環繞上他脖子。他的款擺體貼溫柔,臀部富節奏的戳弄她騷熱的下體,她感到整個身心已為他融化,尖刻的熱浪直卷溼穴、腹部、大腿、全身。
他的臉稍移開了點,凝視著她。月光穿過長春樹的華蓋,灑下斑駁清輝。她也注視著他,冷俊的臉在她瞳孔裡變幻不斷,從柔和得帶點女性化的天使臉孔變成殘酷的惡魔嘴臉。
體內的男性突然發硬變粗,硬得象鐵棒般,兇猛地狠插進她灼燙的絨道。像要把她撕裂般接連深擊。她痛咽起來,哭求著要他停下。但她哭得越淒厲,求得越哀絕,他便進出得越殘暴,一次次硬把自己塞滿她。劇痛與惶恐讓她尖叫,他發出快意的怒吼,射出熱流滾滾……
渾身覆滿汗水,她嗚咽著從夢中驚醒,身子仍在抖動。惡毒、暴戾、冷酷才是康奈德的真面目。他對她做過的和企圖做的一切。即使現在,在她最飢餓、羸弱的時刻,他也不忘化身幽靈潛入她夢中,對她做那種事。那個夢過於真實,有一剎那,飢餓引發胃部一陣劇痛,她幾乎要以為那也是他乾的,那是他捅出的傷口,他要刺穿、揉碎她每個器官……
她想站起,想繼續前行,想盡可能遠離那間木屋,想找個安全的所在,她深信自己能找到。但她又害怕在黑暗中走錯方向或受傷。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只是躺在那裡──哭泣──直到淚水流盡。她不想入睡,她害怕作夢,但疲乏如夜幕布的籠罩,意識漸漸混沌。她再次睡著,這回是無夢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