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嗎?懂了就好。
正好我這邊體能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於是拍拍屁股站起來:“行,我在外面還有點事要處理,先走一步。”
說著,我就扛起了黃衣之王的屍體打算離開。
還沒等走幾步,諾布就將我攔住了:“您不能這麼出去。”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放心,沒人會看到我的。”
諾布又開口道:“舊神已經死了,海底的惡魔怎麼辦?”
海底真有惡魔嗎?
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黃衣之王為了控制這一層的居民,確實有可能編造出壁畫上的神話故事,也許根本沒有什麼海蛇,也沒有什麼神魔之戰,但我潛過生井,確實發現水底下潛藏著一些東西,至於那東西是不是壁畫上的惡魔,眼下也難以下定論。
我抬起一隻手,拍了拍諾布的肩膀:“回頭我再回來處理它。”
一語方落,我便施展匿身術,匿去身形,連同黃衣之王的屍體也一併被隱匿起來。
諾布盯著我剛剛站立的位置,驚得張大了嘴巴。
我在心裡笑了笑,沒再多做停留,立即推開門,離開基柱。
剛剛將黃衣之王扛起來的時候,我的姿態那叫一個挺胸拔背步履輕盈,可走了一小段路,我就差點被它給壓趴下。
在諾布他們三個的眼裡,我畢竟是個聖人,面對他們的時候,我必須得端著自己,言語上可以不做太多修飾,但行為舉止必須乾淨灑脫。
哎,說白了就是裝叉。
說實話我特討厭裝叉這詞兒,可有時候你壓根沒得選,該裝還是得裝。
聖人言,裝叉者,遭雷劈也。這話一點都不假,但凡你裝,你就要付出代價,我現在就付出代價了,剛才強撐著這副疲憊到極點的身子擺姿勢,導致原本就不多的體力又被嚴重消耗,現在我已是上氣不接下氣,恨不能雙腿一軟,直接趴在地上。
更慘的是我走了大路,而此時的大路上到處都是人,如果不小心不開行人,行蹤肯定會暴露,關鍵暴露行蹤也就罷了,要是現在就讓市民們知道黃衣之王已死,這一層鬧不好會發生大規模動盪。
無奈之下,我只能強撐體力,一直到走上通往上層世界的石階,才坐下來喘了幾口氣。
這一歇又是一個多小時,等到體力恢復差不多了,我才拖著黃衣之王的屍體繼續往上爬,當時我實在騰不出別的力氣了,就沒施展匿身術。
當我拖著屍體回到地下第二層的時候,卻發現白蟲子此時就坐在樓梯口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