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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銘回到家,發現兩個女人心事重重地坐在沙發上,一個威嚴,一個滿腹愁容,他自顧自地換好鞋,走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今天唱的是哪出?姐妹反目?”
白瑩瑩站起身,剛準備解釋。
周雅搶先了一步:“哥,白瑩瑩將你最喜歡的那個瓷器摔壞了,你看。”她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
桌上擺著那隻花瓶,周子銘走近看了一眼,看到那個缺口,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眼神也暗淡下來。
白瑩瑩大呼不好,看來老闆要發火了,她閉上眼睛,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等了幾秒,發現他並沒有說話。
周子銘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說:“你說說怎麼回事。”
周雅想插話,被他阻攔住。
白瑩瑩癟了癟嘴,如實說道:“我在擦拭花瓶的時候,感覺腳下被絆了一下,沒有站穩,摔倒了,花瓶也摔了,就成桌子上那樣了。”
周雅怒目圓睜,剛剛明明她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怎麼變卦了,她焦急地質問:“這個家裡只有我和你,你的意思是我絆了你?”
白瑩瑩並沒有周雅的盛氣凌人而退縮,心想:真以為我是背鍋俠呢,不是我做的我幹嘛要承認,我才沒有那麼傻,如果你真以為我是白蓮花,那你看錯人了,我是披著羊皮的狼,誰咬我,我就咬回去。
“我說腳下被絆了一下,又沒說是人絆的,二老闆,你這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啊。”
周子銘靜靜地看著吵起來的兩人,默默地拿出手機瞧了一眼,心裡瞭然。
“白瑩瑩,你跟我來一下。”
周雅得意地竊笑,看你還怎麼狡辯,等著收拾東西走人吧。
白瑩瑩垂頭喪氣地跟在周子銘身後,到了書房。
周子銘一副我看你怎麼解釋的神情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白瑩瑩頓時慌了,她最怕這種架勢了,而且對方還是周子銘。
“老闆,我承認保護花瓶不力有我的責任,但是罪魁禍首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她胡亂地解釋著。
周子銘眼睛直直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老闆,我知道你很生氣,我會想辦法賠給你的,畢竟那是你最喜歡的東西,你要罵我就罵吧,我不會有一句怨言,只是你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我瘮得慌。”
周子銘慢條斯理地從書桌下面提出來一個箱子,語氣平和地說:“把手臂伸過來。”
白瑩瑩震驚:“幹嘛?摔壞花瓶賠一隻手啊,這也太誇張了,我願意一直給你打工直到賠完錢為止,你可以不可以留下我白嫩、做事利索的手啊,你看,它長得多完美啊。”她一邊說著,一邊像是在跟自己的手告別。
周子銘看著她聒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有她在家裡還真是熱鬧,好像一點都不會感覺到無聊,他熟練地開啟箱子,白瑩瑩面露懼色,嚷嚷道:“老闆,我查了黃曆,今天不宜見血,放過我吧,刀子拿出來會閃瞎眼的。”
結果她眼睜睜地看著他從裡面拿出了個鑷子。
周子銘冷冷地再次說道:“把手臂伸過來,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
“啊?”
白瑩瑩有點沒反應過來,所以他這是要給她上藥??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子,你剛剛都在想什麼呢?
白瑩瑩乖乖地將手臂遞了過去,手臂上蹭傷了,上面泛著絲絲血跡,還有點淤青。
周子銘用鑷子夾起棉花球,沾了些許碘酒,提醒道:“會有點疼,忍著點。”
“嗯嗯,我不怕疼的,你放心,皮糙肉厚。”
上一秒剛說完,下一秒她就疼得直嚷嚷,嘴唇緊抿,牙齒用力地咬在一起。
“這麼大了,都不知道自己照顧自己。”
“所以我在等待一個能夠照顧我的人啊。”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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