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渠營的速度何其之快?大軍推進,很快就到了這支隊伍正前不遠,楊仁甚至看見了這支隊伍不少武者面色蒼白,兩股顫顫。
“這是要開戰嗎?”
“這支紅甲隊伍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敢跟跟熊渠營硬剛!”
“誰知道啊,不過現在百族未滅,還是不要打起來的好。”
……
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轟轟作響。眾多武者一邊議論還一邊注視著熊渠營和紅甲武者的動作。“要撞上了!”有武者低喝。
但就在此時,楊仁忽然打出了一個手勢,隨著這個手勢,原本猶如鋒矢般的隊伍就像忽然被人用劍劈開,化成兩半繞過這支紅甲隊伍而去。
見此,眾多武者不禁心中默默舒了口氣,沒打起來就好。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但下一刻,有武者罵道……
“我有一萬句髒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講!罵死這幫龜兒子!”
“我叉叉叉,這幫人腦子有包嗎?”
……
眾多武者之所以怒罵,是因為那支紅甲隊伍在熊渠營分流後,重現變陣。他們也一分為二,再次擋在了熊渠營前面。
“這支隊伍有點意思。”看著擋住熊渠營的紅甲隊伍,白彥饒有興趣地說道。然後他對趙十三說道,“你說接下來熊渠營會怎麼辦?”
“紅甲隊伍沒有動用刀槍,熊渠營強行衝陣的話,恐怕會落下口舌。而如果不衝陣的話,那麼又如何去救援虎賁、鷹揚?”
當下白彥心中喟嘆,果然不管哪裡,都有風波。都說大勢力中鉤心鬥角,滿是骯髒。但小勢力、小地方又何能免俗?還不照樣是風波惡、行路難。這個世界靠熱血和天真是無法存活的,所以……
“凝兒,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放心你一個人出來了吧?”心中思緒轉了轉,白彥面帶笑容地對水凝兒說道。“一些武者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熊渠營要去救援殺敵,竟然還有人使絆子。真是……”
“可笑啊。”趙十三忽然插嘴道。
白彥一愣,然後說道,“的確可笑。”
趙十三對著白彥搖了搖頭,“我說的可笑跟你說的可笑不是一回事。”
“哦?”白彥挑眉。
不過白彥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太久,一道如空谷炸雷的聲音驀地傳來,“三息時間,要麼讓開。要麼……”
“死!”
此時,楊仁如神日橫空的雙眸中滿是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楊校尉,你這是何意?我聚火戰團好意趕來馳援,你們青陽武者就是如此態度嗎?”
“一。”楊仁伸出一根手指,淡淡地說道。隨著他的聲音,熊渠營中一片弓弩上弦、刀劍出鞘的聲音。
“楊校尉,我們只是想封鎖沼澤,以防百族逃竄,並沒有和你們為敵的意思。也並非故意攔你們去路,只是防禦陣勢如此,還望楊校尉另走他路。”
“二。”楊仁繼續說道。
“楊校尉,你真的要跟我聚火戰團為難嗎?我聚火戰團雖然比不得貴部精銳,但我連源武者也不是好欺負的。你要是……”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