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迪的話,木森很爽快地回答到,“並沒有。”引動兵器朝宗雖說是一件炫酷無比的事情,平常武者很難碰觸。但對於一件修煉到合體的武者,卻是再簡單不過。唉,說到底還是境界的問題,很多在低階、中階武者看來驚為天人的東西,對於高階武者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最為普通甚至棄之如履的存在。
果不其然,蘇迪的大寶劍猛地綻放清輝,無數圍觀武者的長劍跟著輕鳴。這時,用刀武者和使劍武者的爭論也進入白熱化。用刀武者說,“一群渣渣,都傻眼了吧?現在你們也碰到萬劍朝宗了。為了避免被虐的悲劇,你們要不也來個由技入道?”
“就是,不要慫啊!去由技入道啊。講真,我們這可是為你們好。有沒有感受到爸爸如春風般的溫暖?”
……
使劍的也不是善茬,紛紛反駁道,“一群傻逼,就會在這裡狂吠。有種出去單挑啊!”
“走!誰怕誰?!等木祭酒他們戰鬥結束後,我們就出去一決雌雄!我們要讓你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好漢!”
“呸!一群用刀的莽夫!”
“呵!一堆使劍的娘炮!”
……
這時拿槍的武者看不下去了,“各位,何必呢?都是自家人,何必搞得這麼僵?”
“用槍的傻大個,哪有你說話的事?!”
“就是,用槍的滾粗!”
……
用刀武者和使劍武者的眾口一詞,瞬時激怒了拿槍武者。媽個雞,給臉不要臉是吧?勞資好心來勸架,你們不僅不識好人心,竟然還口出狂言,不能忍!“我沒有針對某個人的意思,我只是想說,用刀的和使劍的都是垃圾!”
“單挑!來場男人間的戰鬥!”
“等木祭酒戰鬥結束後,你們這群用槍的也不要走!”
……
面對用刀武者和使劍武者的回覆,眾多拿槍武者紛紛冷笑,“你們用刀的和使劍的一起上,不打到你們唱征服,算我們輸!”
“嘿嘿,真是可笑。是我們拿槍的許久不露獠牙嗎?一群用刀使劍的癟三也敢在這裡猖獗。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
“拿槍的,我叉叉叉!”
“用刀的、使劍的,我叉叉叉!”
“拿槍的、用刀的,我叉叉叉!”
“使劍的,就知道你們靠不住,你們和拿槍的就是一路貨色,我叉叉叉!”
……
真是一場好戲,就連木森和蘇迪兩個當事人都沒想到,他們引發的兵器朝宗,竟然能弄出這樣的動靜,真是不可思議。
但不可思議歸不可思議,該撕逼還是要撕逼。蘇迪大寶劍散發出的清輝在空中切割著木森所造成的光明之海,並在切割過程中形成了一柄柄青色的短劍,仔細數來,這些短劍竟然有百柄之多,它們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殺伐氣焰滔天的攻擊陣型。
“以多欺少?”木森挑眉。
“是又如何?!”蘇迪嘴角扯出一抹笑聲,他的笑聲中夾雜著無窮的嘲諷和期許,在他看來,不管木森有多麼妖孽,都無法躲過這個劍陣。
“你……”
“你什麼你!看劍!”似乎是怕木森說出什麼不好的話,蘇迪大喝一聲,便催動著劍陣向木森刺去,嗡鳴的聲音傳遍天地,震得那些正吵作一團的圍觀武者頭皮發矇。當他們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戰場時,只見上百柄長劍就像是一道道長虹,向著木森轟隆而去。
“這要是擊中,木祭酒恐怕只能剩一堆碎肉吧?”一名用刀武者輕聲呢喃。
“嗯,兄臺,你說得對。”一名使劍的武者回道。
用刀武者正想說一句‘英雄所見略同’,但一看是使劍武者,就立刻把臉拉了下來。“你們用劍的不行,木祭酒的長刀肯定能堪破萬物,這些長劍只是送。”
“送你妹啊!我告訴你,這次木祭酒必輸無疑!”使劍武者勃然變色道。
“哼,那我們拭目以待!”
“到時候希望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