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正想回答衿虔子的問題,但忽然反應過來。怒摔啊!我們明明在談論如何考試的問題好伐?為什麼轉到了製做水果沙拉上面?
“老哥,談正事。”木森說道。
“水果沙拉對我來說就是正事!”衿虔子說道。
“你挑事是吧?”
……
雖然對衿虔子的行為,木森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但他最終還是不得不屈服。誰讓人家抓住了他的命門呢?在給衿虔子講完水果沙拉的製做工藝後,衿虔子也沒有拿著捏著。給木森提供了好幾種解決方案,木森選擇了其中的傀儡戰。
……
五天的日子一晃而過,今天是講武系招生考試的日子,七萬多名報名考試蜂擁而至,把講武系地面天空都擠得密密麻麻。是的,天空,因為講武系的廣場無法容納這麼多考試,所以木森請衿虔子搭建了無數個懸浮在空中的高臺,這些高臺理著講武系光彩圍成一圈,就像是古羅馬的鬥獸場。
“潘兄,你也來了啊。”
“那可不,這麼盛大的場面,我怎麼也得來湊湊熱鬧。”
“哈哈,那你就湊熱鬧吧,我可是奔著那十幾個錄取名額來的。”
“這麼有把握?”
“把握倒是談不上,但信心還是有點的。”
……
在木森沒有出場前,這些匯聚而來的考生大多都在小聲交談。這些考生有的衣裳華貴,有的渾身樸素,有的白髮蒼蒼,有的年少稚幼,有男亦有女,其修為也是參差不齊,最低不過淬體,最高竟然有元嬰!。出現這種情況的根本原因就是講武系招生的四不限原則。
在第一次招生,講武系聲名不是很顯的時候,四不限就引起了那麼大的轟動,而這次講武系攜帶輝煌戰績,又怎麼不令人群瘋狂?這一次,不管是對兵法感興趣的,還是不感興趣的,都一股腦的湧來。在很多武者眼中,講武系現在不單單是學習知識的地方,更是一個晉身之階。
“嘿嘿,這場面夠宏大的啊!”白彥看著黑壓壓的人群說道。
“白彥,別在那陰陽怪氣的。我現在看到你就煩。”趙十三很不客氣地對白彥說道。趙十三現在對白彥是一肚子怨氣,水凝兒跟著木森回到講武系之後,趙十三他們也緊隨而至。雖說現在水凝兒已經不再蠻荒圍獵百族,但他們當初答應她哥的是,保護她到圍獵結束。現在離結束還有段時間,所以他們只能也留在講武系。
其實留在講武系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他們不用再提心吊膽地擔心水凝兒的危險,畢竟在人族主城中,百族一般還潛入不進來。所以,趙十三就打算好好地講武系悠哉幾天,沒事和木祭酒套套交情,順便再嘗一下洛陽小店的美食。但萬萬沒想到啊……
白彥那個死人臉,沒事就作死。本來已經和木森談好了暫留講武系的事,沒想到被白彥給攪黃了。你說你沒事招惹槐夏幹什麼?還把她惹哭。這下好了,這段時間我們就只能露宿在講武系外面。
白彥面色難看,他知道趙十三因為被趕出講武系的事看他很不爽,但他卻有苦說不出。雖然他不喜歡木森一行,但也分得清輕重,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去找麻煩。什麼叫招惹槐夏?麻吉,她沒事在那玩變身,非要紮根菜園,做一棵真正槐樹。我就不能驚歎兩句?好吧,就算我驚歎的是‘好醜’,但這不能怪我好吧?
她剛一變身的樣子真的很醜啊,光禿禿的枝葉枝葉上面沒有一個綠色,在其頂部竟然長出了兩隻眼睛。這特麼我說醜有錯嗎?擺事實講道理,這不叫醜這叫什麼?
“趙十三,你別沒事找事!”想到因為這被趕了出來,白彥也是一肚子火氣,他毫不客氣地對趙十三反唇相譏。
“我沒事找事,你是找練嗎?”
見趙十三一臉挑釁,白彥也忍不住,“怕你不成?”說完就開始擼袖子。
趙十三和白彥有開戰的趨勢,宗磊、玄溪立刻趕上來拉架。兩人眼眸中滿是無奈,這兩個王級勢力的傳人最近不知為何,總是喜歡掐架,動不動就是拳腳相加,有時候還會打出真火。但現在四人畢竟是一個小團體,雖說是臨時的,但要真打出個好歹也不是個事。於是,他們倆每次都得苦口婆心的去勸架,幾天下來,他們勸架的功夫不說獨步蠻荒,但在誅天榜上絕對是領盡風騷。
“白公子,現在這麼多武者看著呢,您要是和趙公子打起來,那勢必會影響句彰城的威嚴。”
“是啊,趙公子,你是九遊觀的傳人,現在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九遊觀的名聲,切不可妄動啊。”
“白公子,你們要真是想打,也不急於這一時啊。等考試結束,咱找個沒人的地方打個痛快!”
“趙公子,您就聽我一句勸,沒錯的。”
……
正在宗磊和玄溪苦口婆心的時候,蘇牧則在另一方面神色漠然地看著喧囂的現場,而在他身邊站著一名面容清俊的武者。
“你能代表榮家嗎?”蘇牧傳音冷聲道。
在蘇牧氣機的壓迫下,榮溪感覺心口仿若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壓著,讓自己喘不過氣來。勉強定了定神,他艱難地說道,“不能。”
“呵呵……”蘇牧面上露出冷笑。隨著木森以及三營一團戰績的傳播,他和木森的齟齬也被扒了出來。現在很多人都把他當做跳梁的小丑,當然,也有人把他當做暗處的復仇者。比如說榮家,蘇牧剛一入城,就有榮家之人過來接觸,想和他共同對付木森。而過來接觸的榮家人就是榮溪。
榮溪知道蘇牧有所不滿,畢竟榮家既想借助蘇牧的力量,又想把自己抽身事外,以免出現差池,迎來木森的報復。所以和蘇牧的行動被榮家定義為私人行動,而作為和木森有仇的榮溪就是這個私人行動的最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