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紫衫武者還是屈服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屈服也沒有辦法。畢竟熊渠營的弩箭不是擺設,他是來跑前途的,不是來找死的。
“楊校尉,咱們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臨走前,似乎是要壯壯氣勢,這名紫衫武者高聲放言道。
隨著紫衫武者的離開,那些榮家或者和榮家有牽連的武者也灰溜溜地走掉。“楊校尉,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你的決定而後悔。”
“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
同樣,他們也放出狠話。對此,楊仁輕蔑一笑,一群翻不起浪花的雜魚而已,不值得在意。收整了一下心情,楊仁對眾多準備參加選拔的武者說道,“歡迎大家來到熊渠營!”
……
就在楊仁對這些武者講解具體考試流程的時候,那些被其趕走的榮家或跟榮家有牽連的武者聚在一起,憤憤不平。“宋哥,熊渠營未免太霸道了!”
“就是!還真以為他們多牛不成?不過是一群走了好運的丘八。”
……
他們這群人雖說在青陽城不是說一數二的角色,但也曾經受所在勢力傾盡心血的培養,各個身懷絕技,不可小覷。如果是平時,像這種新成立的戰團戰營他們壓根都不會睜眼瞧之,他們原本的目標是三大戰團的三大營,而像熊渠、虎賁和龍驤雖然也隸屬於三大團,但在他們眼中卻還不夠格。至於鷹揚團就更不用說了。
但隨著此次圍獵百族行動的展開,龍驤、熊渠、虎賁和鷹揚簡直就像是開打了雞血,或是開了BUG一般,兇殘的一塌糊塗。於是他們紛紛轉變想法,想加入三營一團。在他們看來,三營一團久戰下來,雖然戰果輝煌,但自身也已傷筋動骨,而如果他們在此時加入,定能快速站穩腳跟,甚至窺探中高層。
但萬萬沒想到,現實給他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熊渠營竟然不收榮家和跟榮家有牽扯的武者,真是嗶了個大狗。
見群中洶湧,紫衫武者,也就是眾人最終的宋哥也很是頭疼,他現在哪裡有什麼好辦法?熊渠營收不收他們說到底是熊渠營的自由,他們還真沒出說理去。難不成要榮家出面施壓?
開什麼玩笑,三營一團兵圍榮府的事情還想再來一次嗎?
“宋哥,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我們真就這麼灰溜溜地離開嗎?”
“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種屈辱,我不甘!”
……
誰特麼甘啊?!紫衫武者宋哥心中咆哮道,他是宋家這一代的驕子,不過二十出頭便已經觸控到開光的門檻,從小便被寄予厚望,家族對他是有求必應,像這種被當面侮辱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但現在並不是甘心不甘心的問題,而是他們完全沒有辦法進行還擊,這就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就像兩個人打架,一個可以使用任意招數,而另一個卻不許還手,只能被動地防禦。這特麼還怎麼打?!
於是,紫衫武者宋哥有些牙疼地說道,“別吵了!”
聽到他略顯暴躁的聲音,原本爭吵成一團的武者頓時一靜,“再去龍驤、鷹揚、虎賁那邊看看。”
眾人面面相覷,有武者疑惑道,“三營一團向來同氣連枝,既然熊渠營排斥我等,那它們應該也不會接受吧?”
這名武者的疑問得到了其他武者的附和,“是啊,宋哥,我們現在再去龍驤、鷹揚,不是自取其辱嗎?它們是不會接受我們的!”
“宋哥,我也這麼認為。自三營一團成立以來,從來都是親密無間。我們去絕對會遭受和熊渠營一樣的待遇!”
……
聽到眾多武者嘈嘈切切,紫衫武者宋哥的頭有些大,“那你們告訴我該怎麼辦?!”
他這一聲吼震得眾人訥訥無言,他們哪有什麼好辦法,要是有辦法還會在這耍嘴上功夫?!
見眾人不語,紫衫武者宋哥說道,“你們不去,我去。”說完也不能眾人反應,一甩袖子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最後他們還是一咬牙跟了上去。說到底,還是加入三營一團的誘惑太大,就算明知道前方十有八九是坑,他們還是忍不住地往下跳。
大概一炷香後,紫衫武者宋哥一行還未抵達離他們最近的龍驤營,就碰到了一群面色憤怒的榮家武者。紫衫武者宋哥認得領頭的是榮家主房榮岸,於是他趕忙迎上去,“榮岸兄弟,你們這是怎麼了?!”
宋家雖然是榮家的附庸,但實力也不可小覷,紫衫武者宋哥作為宋家下一任家主候選人,身份並不比榮岸低多少。見紫衫武者宋哥發問,榮岸怒氣衝衝地說道,“宋舒兄弟,龍驤營他們欺人太甚!”
聽到榮岸的話,宋舒心裡忽然感到不妙,他壓制著不安說道,“怎麼了?難道龍驤營不允許你們加入嗎?”
聽到宋舒的話,榮岸詫異到,“你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