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萊斯聲音輕快:“你瞧我們的聚會,就知道我們打心裡看不起那些個——不過,他得是個好人才行。傷了你的心,恐怕我們都不會高興了。”
德洛茲攥了攥拳:“他不會傷我的心。”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
洛芙萊斯‘啪’地一下展開摺扇,邊扇著邊向身邊兩位調侃:“注意用詞了,女士們。”
德洛茲更窘迫了。
“那麼,他幹什麼活呢?詩人?家?還是交響樂團的樂手?”
洛芙萊斯瞭解自己的學生。
沒有點真本事,可得不到這孩子的芳心。
“他是…”
德洛茲抿了抿嘴。
“是什麼?”
“…他是執行官。”
房間驟然安靜了一瞬。
“抱歉,什麼?”
“執行官,”德洛茲望著老師,聲音堅定:“一位審判庭的執行官,人們口中‘冷血禽獸’的、活活燒死親人的執行官。”
哦…
這答案,可太令人驚訝了。
三位女士相互望了望彼此。
倒是沒什麼畏懼。
——她們既然能成立藍襪子,就證明絕不是那種聽流言、順規訓的人。
無論常參加聚會的女士,或者偶爾受邀的男性客人——無論地位、家境、職業,他們都是一批較當下社會更特立獨行的。
“那可要看準了才行。”
執行官和詩人、樂手不同,顯然在這種氛圍下不適合談論。她另起了一個話頭,和另外兩位女士默契地避開了這個話題。
“我們談談更重要的吧,啄啄。”
她說。
“既然想要加入我們,得有個考驗才行。”
考驗?
德洛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