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更不要提那些不做巧手生意,反而打起勒索主意的女人們了——她們從不勒索窮人,只和伎女串通,挑選那名聲格外良好的紳士。
‘給我一百鎊。’
不給?
也沒關係。
第二天,您的朋友們恐怕就要聽見一些謠言。
比如還不如半截小拇指…或之類的怪話。
您該怎麼證明呢?
要妻子幫忙?
倘若她站出來,她就不體面;倘若她沉默,就證明這事連您的妻子都預設。
一百鎊,先生。
我們閉嘴。
當然,如果兩百鎊,您的所有朋友,將準時聽見一個更有趣兒的謠言:
您差點讓我的姑娘死在屋裡!
接下來,整整一個禮拜,她得都像螃蟹一樣走路了——為此她還十分惱火,並嚴厲斥責、表示再也不會邀請您這樣的硬漢飲酒作樂。
恩者在上!
您簡直是這行當的毀滅者!
她接下來的半個月還怎麼做生意?!
太可怕了!
——蘿絲一度認為這群女人比起自己的生意,沒什麼技術含量。
可她們往往賺的更多(當然,就如同盜竊一樣,這一行也有風險。而如何判斷風險,衡量尺度,精準地前進或後退…就是真正的‘技巧’所在了。)
“我得說,象幫的消失是一件毋庸置疑的好事。”
老警長哼了哼:“要這些女人再瘋狂,我看,就快鬧到王宮裡去了。”
蘿絲眨眨眼。
象幫的確是個好的組織——拋開她們的犯罪行為(就不剩別的了)。
但蘿絲從沒想過重建象幫。
那是安妮的幫派。
她現在有自己的了。
“和我詳細說說,那工廠主和他兒子的事,”蘿絲彈了彈指甲,笑眯眯地問:“我想知道,究竟哪個紳士和兒子的關係能如此親密…”
金斯萊站在陰影中,默默看了蘿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