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選擇的權利的。”
修羅命像是看出來了命運的不可違抗，或者知道了一些很是確切的東西。
“我的腳，我的手。都聽我自己擺佈，怎麼不能選擇。”
鬼蝶毫不示弱地反叱道，似乎已經不想與眼前這個‘女’人繼續廢話下去。
“你測試的幻境是很不一樣吧，是不是特別有真實感，特別有帶入感，而且最關鍵這個幻境裡發生的事情竟然能控制你自己的心情。”修羅命還是那副淡淡譏諷的語氣，語氣裡的鄙夷之氣好不掩蓋。
“那又如何。”
鬼蝶聽著修羅命話裡的刻意打擊，表情還是那般的輕描淡寫，彷彿什麼也不能牽動她的情緒與表情。淡漠的瞳‘色’裡只有一望無際的黑暗，別無其他。
“呦呦。還給了這麼含糊的回答，本來還想可憐可憐你，讓你多享受一下你所剩無幾的權力。可惜。說的這話就讓人莫名不爽。”
修羅命根本不怕什麼，根本已經看破了生死，語氣裡盡是狂妄與不顧一屑，無他牽絆。
“很好笑嗎？”鬼蝶對待修羅命流‘露’出來的明顯笑意很是無語。語氣冰冷如十月寒風。
“歲諭清靈。你還真是不幸的象徵。一個開學小測試竟然還有人肯用上古神物命運之石來對付你。你也不知道得了幾輩子的……福氣。”
修羅命繼續無休止的嘲笑，但是從字裡行間鬼蝶還是知道這個傢伙想告訴自己的資訊。
“然後呢。”
鬼蝶沒有聽說什麼上古神物，更沒有聽說過什麼命運之石。所以，她也不想再繼續‘浪’費口舌。稱一時之快。
“然後？還有什麼然後。自然幻境裡面對的肯定是你真正悲哀的未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對嗎？”
修羅命輕挑語氣，然後像往常一般突然沉默，徹底沒了聲響。只留下平靜如水的內心。
不過鬼蝶聽到她的話，表情根本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格外地顯得呆滯和出乎意料的更加平靜。
她轉身看向已經遠去的覆天莫。
命運嗎………
自己把試煉當真實的夢。卻沒想到這已經醒了的夢卻是將要發生的事情。
真是譏諷…一次讓人極為不爽的愚‘弄’。
覆天莫……那個“未來”裡面，他是喜歡冰荷千語的。
而且冰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死了。
自己繼承了毀滅者…
這個未來。真心讓人不爽。
不……等等，
自己不可能因為冰鳳的死亡而就要冰荷千語陪命，自己絕非意氣用事的人。不可能…因為…一件沒有道理髮生的事情這樣做的。
那麼，未來的自己是經歷了什麼事情嗎？
好好想想。鬼蝶。
當時那個未來在自己耳邊所說的話——我…沒有錯。
錯？
鬼蝶想到讀這個字時那語氣的特殊，眼眸漸漸朦朧了起來，像是想在大腦裡找尋自己想要的知識。
（最近天氣實在變換大，大家要多穿衣服。輕語已經嗑了幾天‘藥’。頭也暈乎乎的。大家要注意保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