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怎會懂得我的感情——
“……歲諭清靈。你不能答應他。”
還沒鬼蝶消化掉覆天莫的這句話，腦袋裡的‘女’聲就先一步到來。
“…他父親見過我母親？”鬼蝶很是聰明，馬上想到了這個可能。
“見過很多次。不過被下了咒。不得把你母親的樣子告訴他人。”
修羅命一字一句很是清晰地說到。
她可是指望這個歲諭清靈能繼承毀滅者位。把她從生生世世的不可輪迴中解脫出來，歲諭清靈。可是比歲諭岩心強太多了。
不過也多虧了歲諭岩心。不然這個小‘女’孩怎會因為世仇的原因而可能放棄愛情，當然。也只有她放棄愛情，才能真正意義上地完成毀滅者。
毀滅者。毀滅者。毀滅者嗎？
不過是一個缺失感情的木偶罷了。
“我明白了。”鬼蝶沉思一會兒，緩緩說到，修羅命聽著鬼蝶的話感覺很是滿意，便不再繼續說話。
這樣的‘女’孩子。做毀滅者…最好了。
回到現實。鬼蝶站在‘門’口。很是平靜地說到，淡淡的語氣裡也有一絲莫名其妙的認真。
“覆天族長見我這個人族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覆天莫看著鬼蝶平靜的樣子有些意味深長地說到。
“…………”
鬼蝶聽到覆天莫的話像是早就知道結局了一樣，眸‘色’更濃了起來。
“如果你還沒準備好，不見也是可以的，反正又沒有什麼重要的事。”覆天莫看到鬼蝶的沉默，畢竟她還是人族，還是有些沒準備好的，自己也不能勉強她。
“不，我也很想見見覆天族長。覆天莫。如果他相見我，隨時可以。”
鬼蝶打斷了覆天莫的思考很是態度堅決地說到，根本不似剛剛的沉默。
“好。我會跟他說的。我送你回去吧。”覆天莫聽到鬼蝶肯定的回答有些高興，便準備起身送鬼蝶回去。
“嗯。”鬼蝶停下向‘門’口移的腳步，轉身走向覆天莫……
兩人走的時候。鬼蝶的心裡卻有一個‘女’人在不停地叱罵。
“鬼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在往火坑裡跳！”
“瘋子！你不要命了！”
“無論如何。我都有我自己選擇的權利。”鬼蝶聽著那傳遍心裡的‘女’聲很是淡漠地回答道。
“你自己作死就算了。你為什麼還要拉著我。”修羅命聽到鬼蝶毫無起伏可言的聲音更加憤憤不平。
“你很想讓我完成毀滅者吧。”
鬼蝶冷冷丟出一句話，徹底把修羅命心裡所想全盤拖出。
“是又如何。你身為歲諭岩心的‘女’兒，不走上這條路是不可能的。”修羅命不屑地回答道，話語裡沒有半分的遲疑與躲避，彷彿什麼都不怕一樣。
“我又不是一定要完成毀滅者位……”
鬼蝶冷淡地說到，像是在說明一個簡單易解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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