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君侯不信,不妨也試著脫脫看奴家的衣裙?”
黏膩的聲音緊貼著耳畔傳入張機的腦中,只不過胡姬穿得實在是太過清涼,恐怕很難讓他享受到胡姬口中那脫衣服的樂趣。
但他應該能在胡姬身上找到些其他的樂趣。
張機又不是不清楚胡姬的心思,作為冒頓後母的親妹妹,卻在被冒頓劫走後心甘情願地被他獻給自己,無非是想給母族找一條退路罷了。
而為了讓這條退路更加寬闊,胡姬會用盡一切手段來取悅他。
胡女都知道,中原華夏的男兒喜歡胡女的奔放熱情和不為禮法所約束的舉止,顯然胡姬也是想透過這個來讓張機品嚐到新鮮感。
但可惜,他家裡熱情似火的妻妾太多了。
不過,既熱情似火,又不會拒絕他的一切行為的妻妾似乎還沒有。
“胡姬,可曾聽說過珍珠是如何而來的?”
張機輕柔地將手探入紫色的薄紗短裙,透過那薄得近乎透明的紗裙可以看到一隻手正不老實地撫過滑膩光潔卻又柔韌的大腿。
“珍珠?”
胡姬黛眉微蹙,她不是很明白張機為什麼要在這種曖昧的時刻聊什麼珍珠。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是不解風情地如同草原上的莽漢那般狠狠撲上來老孃都不介意,難不成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就連行周公之禮時都要教化別人?
張機自然是注意到了胡姬的不滿,卻沒有在意。
他就是喜歡上課而已~
“珍珠者,嬪(蚌)中之白玉石也。”
張機一邊說著,一邊闖入那從來無男子進犯的三角地帶。
“本君也喜歡採集珍珠,尤其愛親手採集。”
“採珠也是一門手藝活,先蚌殼處輕攏慢捻,透過不斷地摩擦,讓蚌殼失去警惕心。”
“若是遇到乖巧聽話的蚌,會主動開啟蚌殼任由採珠者取之,如此蚌亦可活。”
“若是遇到不乖巧的……”
“那就只能殺蚌取珠,而後掰開蚌殼,將手探入蚌殼內。”
張機輕輕一捏,原本緊閉的修長玉腿如觸電般瞬間開門迎客。
“哼唔。”
幾聲低喃伴隨著張機採珠的動作傳入耳中,手中動作沒停,嘴上也未曾停止:“珍珠在蚌肉內,需小心探入其中,摸索著搜尋著裡面寶貴的珍珠。”
“瞧!我找到了!”
隨著張機的解說和親手教學,陣陣海鮮味悄然鑽入鼻尖,充斥著鼻腔,鹹腥的海水順著張機採珠的食指和中指緩緩流淌而出,滴落在腳下的羊毛氈上。
魚羊者,鮮也。
海水落在這羊毛氈上,鮮不鮮的張機不知道,他只嗅到了濃密的荷爾蒙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