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丁戰國頓時沉默了。
黎九言笑了笑,好奇的問道:“怎麼?不能說?”
丁戰國搖頭,回道:“沒什麼不可說的,只是一想起這事我就感嘆人生不值得。”
哦?他有故事?
黎九言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不過他也沒有催他,只是靜靜的等著。
畢竟,若是不想說的話,怎麼逼也沒用,當然,用死去逼的話或許有用,只是這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了。
接下來是死一般的寂靜,好半晌,丁戰國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哈哈哈,你們先替我解除契約吧,哈哈哈,這樣我在一併講給你們,畢竟,關於這件事也是和黑煞堂有關的,哈哈哈,哈哈哈……”
講到這裡,丁戰國放聲大笑起來,只見他腋下一道白光閃過,銀針徑直飛了出來。
他本通紅的臉也有所好轉,他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若是在不取出銀針,只怕他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被笑死的人。
黎九言看向韓雲山,見他在朝自己擠眉弄眼,黎九言頓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韓雲山見丁戰國快要堅持不住了,索性就取出銀針,既然現在已經有了把柄了,那麼也就不需要所謂的酷刑來逼問了。
想明白這,黎九言笑了笑,說道:“可以,只不過得等我一會兒,我溝通心神詢問我師父一番,該怎麼解除你的契約,或許也就只有我師父他老人家才知道了。”
關於這番瞎話,黎九言那是張口就來,一切只是因為若是他立馬就說出契約解除的辦法的話,太過讓人多想了,畢竟他是個穿越者,還是個系統擁有者。
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可是會很棘手呢。
“好!”丁戰國點頭同意。
黎九言點頭,繼而看向韓雲山:“韓師弟,勞煩你去門口看著一下,我施法的過程中不能受到任何打擾。”
說完,他也不管韓雲山同不同意,繼續對著王守義說道:“王老,我沒醒過來之前他就交由你了,切記,不可讓他死了。”
王守義點頭同意。
這一番話黎九言沒有避諱丁戰國,正大光明的說了出來。
他也想由此看看丁戰國是否能夠信任,若是能,那麼便收入夾皮溝內那又何妨,咋說他丁戰國也是真我境的強者,出任夾皮溝閒事管理局的執事長老也綽綽有餘了。
再不濟,一旦夾皮溝和其他勢力開戰的時候,他咋滴也能當個炮灰吧!
這可完全是一箭雙鵰的好事,何樂而不為?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丁戰國可信度的基礎上,若是他是一個妥妥的小人,那麼那些設想都是空談,與其留個小人在身邊,倒不如問出有用訊息後,直接處死。
黎九言裝模作樣的深呼吸一下,迅速盤腿坐下,雙手運轉靈氣,掐了幾個手決,口中嘟囔著什麼。
這一幕在丁戰國眼裡卻是顯得越發高深莫測起來,這妥妥的大派弟子啊,聯絡個師父都如此大的陣仗,若是打架,那豈不是異象頻頻?
而為了讓戲更逼真,黎九言甚至還特意念出了聲,細聽之下口訣如下:
“一袋米要扛幾樓……
一袋米要扛二樓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