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前。
橫河市區的郊外,黃建波越過建在河邊那一排排的房子,來到後方不起眼的小屋。
黃建波將車開進車庫內,帶著化小溪進了小屋。
小屋雖然沒有周圍的建築高大,但總體面積很大,加上庭前的花園,足足有半個足球場的面積。
似乎知道回到自己的主場,黃建波和懷蘭再也沒有對化小溪笑過,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化小溪很害怕,她總感覺這個小院好冷,讓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她將黃金蟻抱得更緊了,她不知道黃金蟻這個玩具為什麼那麼逼真和扎手,但這是沈旭交給她的,說關鍵時刻能給她勇氣。
“走快點。”黃建波語氣冷漠說道,形如陌生人。
化小溪不敢吭聲,只能乖乖跟著。
三人走進門,屋裡沒有開燈,黑漆漆一片,但黃建波和懷蘭兩人如履平地,就好像早就習慣一般。
透過繞繞彎彎的走廊,化小溪被帶到一間漆黑的房間,她聽見一聲巨大的響聲。
“咯吱,哐啷!”
就像普通人拉鐵門的聲音。
“阿姨,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呀?”化小溪怯生生問道。
“去美麗的天堂。”
漆黑的房間裡,化小溪看不見懷蘭露出恐怖的笑容。
‘鐵門’被拉開後,房間終於有了一點微光。
那確實是鐵門,但卻是通往地下室的鐵門。
“進去吧。”懷蘭雖然小聲說著,但一隻手卻按在化小溪的肩膀上,完全不給她掙脫的可能。
化小溪無法逃跑,只能被押著下地下室。
剛到地下室的入口,化小溪就聞到一股極為濃郁的臭味。
順著樓梯下去,樓梯一路上都有燈火,下到去後,她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這哪裡是地下室,看著那一間間焊接起來的囚室和裡面躺著的可憐人,一種大恐怖湧上她的心頭。
她沒有大喊大叫,她知道這樣沒用。
她強迫自己記住所有的線路和標記,這樣的話,她還有一絲逃生的機率。
過了三年的流浪生涯,她已經清楚社會的險惡。
她經常聽說有流浪兒被某些組織抓去做實驗,即使死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
她用眼角的餘光看見囚室內的人類,有斷胳膊的,有斷腿的,有的胸前有幾道縫合的傷口,極有可能被取了器官。
“阿姨,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化小溪的聲音已經帶有哭腔。
即使再成熟,她也是一個12歲的孩子。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這裡是天堂,不用害怕。”懷蘭笑著說道。
不知為何,看見懷蘭的笑容,化小溪只覺得自己看見了惡魔的微笑,全身冰冷。
將化小溪帶到一間空的囚室,黃建波將她推了進去,冷漠的鎖上了門。
“你那麼粗魯幹什麼,顧客可不喜歡有損傷的人。”
“放心吧,接下來我們只要應付她哥就可以了,如果對方鬧,那就把他也抓起來,還可以讓他賣腎賣眼角膜,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這主意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