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媛雪在酒吧裡喝的醉醺醺的給裔夜打電話,一邊打一邊抽抽噎噎的哭。
裔夜沉著眸子問了她所在的位置後,看了眼不遠處盛夏結婚前所居住的公寓,車停靠在路中央的位置。
前方是盛夏的位置,掉頭是盛媛雪所在酒吧的位置。
黑滲滲的眸子在夜色中,顯得尤為的深邃漆黑,這道選擇題,在最近的兩年內,他總是在反覆的經歷,反覆的做決定。
理智很清楚,盛媛雪是他在多年前就護在身後的女孩兒,而盛夏……是他的妻子不假,卻是個能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似乎,做出決定是很輕鬆的事情。
狹長的眸子閉了閉,通話還在繼續,“待在原地不要動。”
電話那頭盛媛雪低聲“嗯”了一聲。
腳下的油門一踩到底,效能極佳的轎車飛馳而過。
這邊,盛夏沒能打通裔夜的電話,便準備著開車去茗品居找他。
張媽是為了幫她才被開除,她不能坐視不管。
她的車就停在公寓的樓下,下了樓,從包裡掏出鑰匙。
“嗤——”一陣剎車聲傳來,前方車輛的照明燈刺眼的對準了她的方向。
盛夏下意識的就抬手擋在了眼前。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的位置上躲了下,視線慢慢的適應了周圍陡然亮起來的光,放下手的瞬間,她看到了停在距她不足五米地方的邁巴赫。
那是裔夜較為經常開的一輛車。
燈光熄滅,車內人的輪廓也慢慢的顯映了出來,暗黃的路燈灑下,在他完美如刀割般的輪廓中,氣勢逼人。
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誰也沒有動彈。
一坐一站,隔著不到五米的距離。
“滴滴滴——”停在路中間的邁巴赫擋住了後面車輛的去路,兩人之間凝結的尷尬才被打破。
兩人上了樓,小公寓裡的加點一應俱全,盛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這裡一趟,這是她在四方城給自己買下的第一套房子,再跟裔夜結婚以後,搬到了茗品居,這裡也就空了下來。
但是她卻一直沒有賣掉,或許對於沒有安全感的人來說,自己有一處小天地,心裡也會踏實一些。
兩人坐下後,盛夏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為什麼要趕走張媽?”
裔夜修長的手指摩擦了一下腕上的名錶,“明天會有別的傭人到別墅,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我……”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盛夏的話,裔夜看了眼來電顯示,目光一沉。
“裔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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