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在這等著銀月讓人送來酒就行了,抬著酒直奔師傅那,雖然屬於無事不登三寶殿,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到的確事出有因,只能出此下策了,
六王爺從剛才她們師徒二人的談話中,就已經瞭解到了,這丫頭是打起了鬼主意,就衝著餘谷主喝酒的勁,估摸著這丫頭已經想出了與之相對應的法子了,
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有一種同情餘谷主的心情來,任誰也想不到,鼎鼎大名的無藥谷谷主既然經常被自己的小徒弟“欺負”,這要是傳出去估摸著沒人相信吧?
可如今不得不信啊?你看,餘谷主已經喝的舌頭根都硬了,連個成句的話都說不通順了,反觀這幾位姑娘,就連喝酒應有的紅暈都沒有,一杯接一杯喝的那是一個豪邁大氣,
六王爺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淺嘗一口便放下了,不由得抿了抿嘴,又拿起餘谷主面前的酒杯,嚐了嚐,果然不出所料!
再看看對面坐著的三個丫頭,臉不紅心不跳的哄著餘谷主足足喝下了五罈子陳酒,他面前的酒杯裡包括三個姑娘面前的酒杯裡的酒大致全是兌了水摻了假的吧,酒水淡而無味,就連那股子辛辣味道都已經嘗不出來了,
他不得不為三個姑娘在心裡鼓鼓掌,真狠,真下得去手,她們自己手裡的就和茶水無異了,餘谷主可是真真正正十足十的陳年老酒啊!不由得嘴角抽搐!
怪不得四哥經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真不假!
“師傅,您老人家醫術超群,救人無數,深得江湖人愛戴,您說有您治不了的病痛嗎?”阿綰極其“委婉”的開始了她倆計劃。
“啊……啊……丫頭啊!我……蓋……蓋數……利艾……利艾,喲……辣是監護的……種地們……太愛!”
(“丫頭,我告訴你啊,那是江湖中弟兄們抬愛”)
“那您說說,我給您說的那個病症如何醫治啊,您說說您把方子放哪了啊?”我敢說阿綰自個也肯定沒聽懂她師傅究竟說了個啥,只知道她師傅是真的喝醉了,索性也不試探了,直接切入主題,詢問藥方放置何處了。
“什麼……呀……呀……房子?”
(什麼藥方子?)
“皇上,皇上的那個啊!”
“哦,那……那……個啊?”
“對對,您放哪了呀?”
“不……能……說!呃嘔!”一個大大的酒嗝,一股子濃烈的酒味,然後倒在桌上沒動靜了。
銀月和阿綰面面相覷,完了,下手太重了失了分寸,她師傅沒招架住,喝多了,
“星,給師傅準備的醒酒湯呢?”
“我去端來,”
“阿綰,現在怎麼辦?”這局面銀月也沒想到,
“六王爺勞煩搭把手,”阿綰看向一旁優雅吃菜的六王爺,他真的安靜的就像個局外人一樣,不過的確也不關他什麼事,可是他也不能袖手旁觀對吧。
“把師傅抬回房裡吧,順道我去他房裡瞅瞅,”銀月和阿綰想到了一起,方子肯定有,這師傅有個習慣,但凡是有些難度的病症他都會把所有解毒的方子全部寫下來,從中挑出一個最“完美”的,
所以他一定是把方子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