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師傅是鐵了心了,不給她方子,如今軟的不行那就只得來“硬”的了,
阿綰嘟囔著嘴巴,不滿的看著餘生,剛才還拍馬屁的模樣瞬間委屈巴巴的,她見師傅不搭理她,好半晌她從地上“爬”了起來,還不忘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嘴裡的聲音明明就是故意的:“不給我方子算了,反正等我爹回來了,一樣得到我手裡,可是,如果我讓人捎回來的酒,不小心灑了,丟了,碎了的,可就慘了,唉,註定有人會喝不著嘍!可都是皇都鼎有名的十年陳釀啊!唉!”再聽到“酒”字的時候,餘生不自覺的砸吧砸吧了嘴,聽到“陳釀”的時候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這死丫頭,不學好,啊,學的這點子本事估摸著全使在他身上了吧。
“哼!我是那麼沒定力的人?哼!”以防萬一,他擔心會忍不住掐死這女娃娃,他決定還是暫時迴避,否則掐不死也得氣死。說完甩著袖子離開了。
飛羽剛想上前拜見他,他卻“目中無人”般的,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裡。就連一旁身份尊貴的六王爺,也跟著受了冷落。
阿綰知道,師傅是故意的,他是生了六王爺的氣,連同皇都裡來的人一塊嫌棄上了。原因只是因為她在皇都裡毒發了,受了委屈。
同樣他像是落荒而逃的模樣,惹得她們捂著嘴笑,師傅沒什麼喜好,唯獨嗜酒如命,她們的師傅還是那麼“和藹可親”,一如既往沒有變。
同樣阿綰也知道,在師傅眼裡所有的事情都有輕重緩急。
而偏偏自己的事情,在師傅那裡往往都是比較重要的,在他眼裡最見不得自己受傷的,這不剛來師傅他老人家就已經偷偷把過脈了,還以為她不知道似的,可是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個兒知到,真的已經無大礙了。
如果真的等到爹爹回來,她估計這一趟雲疆之行,就不會那麼順利了,一路上保不齊給你塞多少個人跟著,你說這樣該怎麼能查到自己所要的了。
茅塞頓開般,想到了什麼,阿綰湊近銀月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隨之二人堅定的點了點頭。
飛羽剛被餘生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撒氣,這二人這會子有神神秘秘的,當他們不存在似的,頓時氣的直翻白眼。六王爺倒是安安靜靜的擺弄著自己手裡的翠綠扳指,他淡定自若氣定神閒的模樣,像是一點也不著急,反倒是有股子胸有成竹的感覺,
要問阿綰告訴銀月了什麼?
自是她倆小時候慣用的伎倆了?既然師傅不吃軟那麼當然要用“硬”招了——偷。
她讓銀月出谷去給餘老頭買酒了,必須要他老人家愛喝的,還要容易醉的,
論功夫銀月和她聯手都不抵師傅手下的人,論“詭計”她倆更不是師傅的對手,可要是論酒量嗎?她們但是還可以拼一拼,最起碼她們在人數上佔優勢啊,是吧,你看,她和銀月銀星,實在不行,有飛羽和六王爺呢,不說多一人來上那麼三五杯,這五個人呢?不要求師傅喝的爛醉如泥,只需意識模糊行動受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