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卻主動說會相信他。
霍凝神情怔了很久,將她的手握的更緊,「菀菀......」
「好了,乖乖吃飯。」
她端了盛雞湯的碗,主動喂他喝。
霍凝因傷在她
這裡待了兩日,待到第三日清晨,梁菀必須要再次入御國寺暗室,霍凝在外看她,梁菀與他笑,「等我出來。」
「好。」
霍凝單臂揉著肩,與破竹走出御國寺,眼梢往四處掃,看見御國寺外的那枚泰山石似被人塗了什麼正有兩個僧彌在清理。
霍凝步子頓了頓,他身上這傷只能說被包紮好,但其實他回府還要繼續養著。
可看到那泰山石後,他不由想到一個問題,便是他這身傷定是近來不能在朝堂出現,否則傳到皇帝耳中知道他用自殘的方式來還權惟真的情,又該吵了。
霍凝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與破竹問:「你說我無端撞上去如何?」
破竹:「......」
面對他的大膽,破竹問:「世子您身上還有點好地兒?」
「也是。」
霍凝放棄這個心思,走路的步子往泰山石靠近,他一揚笑臉上前詢問:「兩位師父,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要如此細緻清洗?」
「哎,也不知是誰大晚上的在咱們這石上澆了東西,夜裡會發著瑩瑩光澤,瞧著極其古怪,住持便命我等來清洗。」
霍凝倏然擰了眉頭:「夜裡發光的東西?」
他記得,之前在城南大營梁菀查的那土質也是會有光澤。
想到這兒,少年忽地大喝一聲,「兩位師父,先別動!」
那兩個僧彌被他一嚇,頓時嚇的呆怔在原地。
霍凝命破竹掏了帕子在石上來回抹,蹭了點東西下來。
他再三叮囑:「兩位師父現在便回寺裡和住持說,讓他吩咐寺裡所有人都不要靠近這裡,而你們現在便回去將雙手好好洗了,不要留下殘垢。」
他的吩咐,兩個僧彌照做。
霍凝忽地抬頭看了整個御國寺。
裡面此時有梁菀在,他需得更加小心。又一想自從梁菀與霍宴齊成婚不成,塔漠那邊已是很久沒有動靜。
除去城南大營那邊,這個泰山石會不會是塔漠的新手段?
少年打了響指,側首與破竹說:「這幾日將暗衛都調來附近,日夜監視,看著梁菀。」
「世子是想到了什麼?」破竹問。
霍凝還不確定,不過樑菀被關,城南大營兵士上吐下瀉中毒的事雖已解決,但她發現的土質與水源仍未有所進展。
權墨洐倒是之前查驗過,只給他個大體的結論,說這土會發這種顏色,應是人為摻了什麼藥劑。
但說到什麼藥劑,權墨洐還不知。
霍凝又想到霍宴齊前不久問他關於虎符的事,忽地心中有了主意。
他讓破竹快帶他回府,他要先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