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顧鬱緩緩答,把信揣回懷中,「你家中的事與貴人無關,你不要妄加揣測。」
顧鬱的話一出令梁元康大驚,抬起頭:「那...那又是何人所為?」
顧鬱搖頭。
說實話顧鬱只是轉述而已,儘管在他心裡他也不太相信。
顧鬱不便久留,辦完事便匆匆離去,又是悄無聲息地回到自己牢中。
一切好似發生又好似毫無蹤跡。
翌日,霍凝府中便吵鬧起來。
大清晨宮中來人在外等候,問他起了沒。
霍凝匆匆穿衣,看行色匆匆地內侍問何事,那內侍說:是皇帝召他即刻進宮。
霍凝答了聲好,讓內侍稍等片刻。
他返回寢房,看梁菀坐在他床上,一張臉仍是茫然。
霍凝將皇帝意圖說了,便與她說:「我等會派人送你回宮。」
「那我師父......」她還不忘他。
霍凝壓了眉眼:「他我總要關幾天,才好解了我心頭恨。」
梁菀垂眸,不做聲了。
霍凝沒空與她說太多,便深深看她一眼走了。梁菀心中卻在想,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皇帝召他召的這麼急。
皇宮內。
霍凝進去時見阿漠寒與塔漠其他使臣都在。
皇帝坐在龍椅上有些為難,見霍凝來了,皇帝如釋重負喊:「阿凝,你快過來——」
霍凝往阿漠寒身邊一站問何事。
阿漠寒滿臉無奈,與霍凝介紹:「這是我父王派來的塔漠和親使臣,旨在儘快定下和親事宜。阿凝,澧朝皇帝給的那些公主名單都不符合,使臣說了,我父王近來聽了草原方士占卜,寫出一人的生辰八字。」
阿漠寒話落,將紅紙遞給霍凝。
正是梁菀的八字。
霍凝眉峰緊聳。
果然塔漠是不會放棄,就算他將梁菀弄到太后身邊也會被窮追不捨,這是一計不成,又來一計。
也難怪皇帝會頭疼,將他叫來。
太后那邊不放人,而塔漠又要和親,皇帝夾在當中不會好受。
然霍凝卻盯著紅紙笑了。
「她不行。」
三個字,完全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