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府,比武場
靈州武風鼎盛,哪怕是最紈絝的弟子也要勤學苦練武功。
畢竟沒有武功就沒有人權。
李文豪痛恨自家的兒子,並不是因為他們玩得太花,而是修煉太廢物了,讓他想把家業傳給外甥,而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便是核心的原因。
同時參加招待會的才俊,最差也是蓄氣大成,即將衝擊先天的高手。
他們對自己都有幾分的自信,願意上臺挑戰,特別是李文豪公佈了比武的規則,更是顯得積極踴躍。
「這一次比武,乃是剩者為王。」
「願意參與比武的才俊,可依次進入會場,尋找合適的位置。」
「等比武開始後,各位才俊可以任意使用方法,在不惡意傷人的情況下,將其他武者推出賽場。」
「故意傷人者,致人重傷者,直接淘汰。」
「當比武場上剩下來的最後一個人,便是靈州武功第一的才俊。」
李文豪簡單地公佈了一下規則,在場的青年才俊們個個眼放精光,許多人都覺得自己有奪冠的希望了。
不是最強者勝,而是做比武場上最後留下來的一個人。
「明德,比武就比武,為何要讓他們大亂鬥呢?若是出了點意外,恐怕舅舅也無法向靈州的貴人們交代。」李文豪看著計劃,眉頭緊鎖。
這樣的大亂鬥,對於裁判的控制力度徒然猛增,便是總督府有許多的高手,他也不敢輕易下注。
「舅舅,我們是要二桃殺三士,不是要送給他們寶貝。」
「若是他們打得心服口服,咱們還怎麼做手腳?」
「人只有在自己覺得能贏,卻輸了的情況下才會不服氣。」
「我會在比武場上渾水摸魚,讓他們互相仇恨。」
李明德不愧是至善學院的真傳,在把控人心方面是有一手的。
雖然外甥說得有理,李文豪仍然有些痛心疾首。
「還有明德啊,你真打算把【厚德載物劍】送出去,那可是一件寶兵。」
李家經營那麼多年,也才擁有兩件這樣的寶貝,其中一件還是搶來的。
「寶兵有靈,當年崔家主臨死前用這把【厚德載物劍】自盡,其怨恨之深汙染了劍中的精神烙印,便是恩師也不願意出手抹去。」
李明德也是嘆息一聲,他的恩師就是【至善學院】的武相高手,自然有能力抹掉崔家主的怨恨,但他的恩師卻在見了【厚德載物劍】後拒絕了弟子的請求,並警告道:
「明德,你做事太聰明,須知聰明反被聰明誤。」
「為師勸你一句,把這寶兵毀了,丟了都可以,不要再去打它的主意。」
但任何聰明人都是固執的,李明德也沒有打算聽從恩師的話,而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把它送出去也算是一種機會。」
「我在這劍上做了手腳,他們得了這【厚德載物劍】也用不了,這寶兵終究還是我們李家的。」
「如此甚好!」
想到外甥把整個靈州的才俊玩弄於鼓掌之中,李文豪臉上的笑意便更加濃厚了,只見他舉起手來,用力一揮,用洪亮的聲音向著全場宣告道:
「比武開始!」
總督府的比武場很大,本來就是親衛們訓練的場地,有兩三個足球場的大小,正中央被劃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圈,這個圓圈便是眾人比武的場所。
所有人不得使用兵器,暗器,以及傷人的毒藥,毒氣等等,憑藉實力和戰術將敵人推出圈子外面,被推出去的人不管有多大的委屈,直接淘汰喪失資格。
而圓圈的周圍布
滿了李文豪的親衛,這些親衛都是他花費大把銀子培養出來的,最差也是蓄氣大成,是李家的私兵。
不僅如此,還有幾位先天高手分別站位,以防止意外發生,李明德是希望靈州的才俊們互相鬥爭,而不是落下病根,怨恨李家。
在李文豪的一聲令下,比武場瞬間混亂了起來,所有人都在有意識地清除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