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停電,好好的宴會出現這種簍子顯得主辦方太招待不周。
不管是否有證據,鄭太太正急需一個炮灰來背鍋,立刻不顧三七二十一的罵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惡毒,不就說了你兩句就把別墅電源搞壞,想害我是嗎?”
說的時候,鄭太太還想把蘇馨拽出來義正詞嚴的罵,豈料把肥手粗魯的抓在蘇馨手腕時,面前的男人冷冷的投過去一記冷光。
當下,鄭太太嚇得立刻縮回肥手,不懂這位大神為什麼給她那麼可怕的眼神,卻聽到他的聲音嗜血:“你說了她?她做了什麼。”
要不說這個鄭太太蠢和無腦呢,聽到詢問緣由,馬上欣喜以為傅斯勻是為自己抱不平,鼓起勇氣編造謊言,胡言亂語的說:“這送花的想勾引我老公被我發現,我說了她兩句,她氣不過就把別墅的電箱毀了!”
前面已經把蘇馨認錯成蘇佳教訓,鄭太太全力把鍋往蘇馨身上推,全力當作蘇馨勾引人人品不行被教訓還小心眼的報復,試圖混淆是非。
反正這裡是自己的地盤,眼前是花店員工就是一個普通平民,話語權在她這邊,她不會給這種普通平民解釋的機會。
暗自慶幸可以把停電的鍋甩給蘇馨,鄭太太卻是再次收到一句很冷的問話:“酒也是你潑的?”
乍一聽鄭太太還有些奇怪傅斯勻語氣冷的不像話,但她還是不知死活,假意相當委屈的說:“傅總,我就是小小懲罰潑了她一杯酒而已,她是小三!她搶我老公!”
一旁的鄭先生沒見過蘇馨,只是和鄭太太畢竟是夫妻,知道鄭太太在打什麼算盤,尋思既然舉辦的這場宴會出了差錯,他也確實要找個人背鍋,便一句話也不敢說。
“很好。”
男人唇間落出這兩個字。
在場的人聽得背脊有些涼颼颼,納悶這尊大神什麼意思。
但男人的心思已經不在這裡,他將視線移到懷裡的女人身上,對她說了句:“跟我走。”
說罷,他拉著懷裡女人的手,轉身離開宴會。
走廊之上,留下好些一頭霧水的人,尤其是鄭太太,對於傅斯勻拉著蘇馨離去的背影,困惑不已忙問江斯墨:“江總,傅總和那個女人認識嗎?”
江斯墨都懶得回答了。
剛才手電筒的燈光投過來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傅斯勻懷裡的女人。
帽子之下半個側臉,他其實並不認得出是誰。
可看傅斯勻的反應,以及前面模糊的出聲,再加上女人的沉默,他猜到戴著帽子的女人是誰。
是蘇馨,是他乾哥最愛的女人,是他乾哥找了將近半年的蘇馨。
“江總,傅總他去哪裡,我們的電源很快能接通,宴會快開始了……”
好不容易請得來傅斯勻,鄭先生擔心傅斯勻離去,跟著詢問。
江斯墨對這兩個蠢貨翻起白眼。
去哪裡你們還有時間關注?
甚至還認為宴會開的下去?
蘇馨連我乾哥都不要會去勾引小小暴發富?
今天你們對蘇馨的所作所為,不如想想失去暴發戶身份之後的日子怎麼過。
“嗤。”
煩躁的冷笑一聲,江斯墨也轉身離去。
好不容易接手公司簽了合同,第一單生意就這樣泡水,真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