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吸收力量,風溪還是第一次。冰冰雖是冰疙瘩,可她的力量三角非常強悍。一股股力量潮汐就如金湯般滾燙洶湧,燙的他都守不住了,可冰冰還沒打算放過他。
風溪不想求饒,就開始使壞;可是越使壞,冰冰的力量越瘋狂,他自己越慘。而冰冰只是發出滿足的嗯嗯哦哦,對他的使壞一點都沒有表示。
“冰冰妹妹,她們都走那麼久了,我們趕緊趕上,否則……”
“哼!大色虎,你和如夢親那麼久,才分開一會就又親。和冰冰才多久,就想跑。還說什麼冰冰是如夢的幾倍,冰冰看自己連如夢的零頭都不如。你還否則,冰冰要是不吸夠是絕對不會放過你這隻大色虎的。”冰冰說的兇,可聲音軟綿綿的,一點也不兇。
風溪想發火,卻發不出來;想不要,可奈何不了冰冰的力量三角。直白一點,冰冰的力量三角就是風溪的死克。冰冰不要,他無論如何都要不了,冰冰要,他無論如何都拒絕不了;就像蠻瑗當初硬性抱風溪一樣,是單向的。
“冰冰妹妹,哥哥求饒了,再吸哥哥就要爆炸了。你可憐可憐哥哥,好不好?”
風溪一求饒,冰冰立馬就把力量三角撤了,人也攤了。
“哼!大色虎,讓你欺負冰冰,讓你不求饒,到最後還不是被冰冰拿下。”
風溪也癱軟在地,聽著冰冰的嘀咕,人都蔫了。這該死的冰疙瘩果然也不行了,就是嘴太硬,死活不鬆口,就等自己求饒;不過冰冰你敢這麼逼哥哥,下一次哥哥可要動真格的。
風溪和冰冰癱軟不是因為虛脫無力,恰恰相反是因為力量過猛,經脈奮張,這幾個剎那就恢復行動。
冰冰一恢復就撲向風溪;風溪不明所以,傻愣愣的站著,接住冰冰。可下一剎那,風溪就推開了她,“啊!冰冰妹妹你又咬哥哥的耳朵,不是說了要留一隻的麼,怎麼你……”
“哼!大色虎,你什麼你,冰冰就喜歡咬。誰讓你不早點求饒,害冰冰差點憋死的。誰讓你和她們一起欺負冰冰來著。誰讓你不照顧冰冰的心情,欺負著冰冰還想著她們的。”
看著冰冰走路奇奇怪怪的,很費勁,風溪又無奈的抱著她。
冰冰倒也乖巧,俏臉貼著他,玉手摟著他,一點母老虎的氣息都沒有,可是接著風溪又大叫一聲,“啊!冰冰妹妹,兩隻都要掉了,你怎麼還咬啊!”
“哼!大色虎,誰讓你推開的冰冰的,沒看見冰冰被你欺負那麼慘的麼?”冰冰咬完,風溪的耳朵就自動恢復著,她又開始舔,“大色虎哥哥,還疼不疼?”
遇上這冰疙瘩,風溪就為難了。說疼,冰冰要是繼續舔,自己的命就要給她舔沒了;說不疼,她要是不滿意,再給自己一口,那不是自己往槍口撞麼?
“疼……不疼。”風溪糾結道。
“大色虎哥哥,到底疼不疼?”冰冰又舔了一下。
“不疼。”風溪寧可給冰冰再咬一口,也不要她舔了,牙縫裡擠出來倆字。
“哈哈!大色虎哥哥,你真好玩,明明疼的直冒汗,還說不疼。你說是冰冰的舌頭厲害,還是如夢的厲害?”
風溪突然放開冰冰,趁著她驚叫,俘獲丁香小舌,一觸就跑,這才接住冰冰下墜的身體。
“都不厲害,哥哥的最厲害!”
來到土禁前,風溪與五女相對,沒有想象的取笑冰冰,全部皺著眉頭。
冰冰跑到五女那裡耳語,平山屁顛屁顛跑到風溪面前,賤笑問道:“師父,正宮師孃是不是已經上位了?爽不爽?”
風溪看到平山這張臉,抽打的手,就改在了肩膀上。這傢伙也太賤了,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悔改。
“平山,什麼情況,怎麼都苦著臉?”
平山剛要說話,如夢就一腳把他踢開了,盯著風溪的耳朵看,然後向風溪懷裡撲去,風溪下意識的就要閃開;聽見如夢的聲音,愣是一動沒敢動。結果很明顯,風溪那還沒完全恢復的耳朵,又被如夢狠狠的咬了一口。
“大色虎,你要是敢動,不管以後問誰要力量,都必須兩隻一起咬,咬到滿意為止;否則想也別想!”
如夢咬完也舔了一下,風溪全身一激靈,差點摔倒。
仙語才笑盈盈的道:“八號哥哥,大色虎哦!”
“冰……冰!”風溪牙縫擠出含糊不清的兩個字。
“大色虎,咬牙切齒的叫冰冰作什麼,想要欺負冰冰麼?”
這都聽得見,風溪嚇得冷汗直流,趕緊轉移話題,“冰冰妹妹,你那麼溫柔的,哥哥怎麼會欺負你。哥哥是想問你,她們苦著臉怎麼回事?”
“哥哥,還不是為了土禁。時間就只剩半個時辰了,可是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耶!哥哥,你是不知道這土禁,比仙語姐姐說的還可怕。”木盈苦著臉說道。
“土禁禁萬氣,無氣不破!木盈妹妹苦著臉做什麼,你沒元氣,但是哥哥有呀,哥哥帶你過去。還有你們五個,要是誰甘願叫哥哥,哥哥也就勉為其難的帶她過去?”風溪衝著仙語她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