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五個小丫頭和平山鬧哄哄的遠去,風溪也想跑。可是冰冰一動不動,不哭也不鬧,卻淚如泉湧;讓他的腳生了根,越扎越深,腳步沉重的如垂死的巨型靈獸,踏出一步都萬分艱難。
可是看著冰冰那雙原本高貴冰冷的大眼睛,此刻柔弱的只剩淚水,一絲神采都沒有。風溪就心如刀割,不就是治傷碰了她的胸麼,怎麼就變成了沒有靈魂的軀殼了。
那裡真的比性命還重要?可是又不是隻有她一個胸前受傷,木盈,仙語和赤魅兒都傷了,治療完不是也都好好的麼?怎麼偏偏冰冰就這樣了。
風溪踏著沉重的步子,終於到了冰冰面前,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木盈讓他撫摸冰冰的耳朵,如夢讓他親脖子;可冰冰這個樣子他那裡敢,這個善變的冰疙瘩,到底怎麼想的?
之前明明都叫自己大色虎哥哥了,還求自己不要欺負她。這才多久,就因為治傷弄得一點生氣都沒有。真以為自己是曇花呀,一年就開那麼一剎那。
冰疙瘩你要凋謝,我管不著。可是為了義父為了姐姐,你的力量,我必須要拿到,否則我也會和你一樣凋謝的。
你自己說最特殊的是脖子,可是偏偏喜歡咬耳朵,還不讓別人碰你的耳朵,也許你耳朵才是真正的力量所在;你呆呆的最好,不然我還怕你突然給我一匕首呢。
風溪突然不顧一切的把冰冰抱了起來,轉身脖子對脖子,耳朵對耳朵,就連冰冰的腿,風溪也無奈的對上了。風溪這也是沒有辦法,既然豁出去了,那就一次試探完畢。
這三處相對,冰冰很正常,可是風溪的姿勢難受之極。他比冰冰高那麼多,脖子對脖子後,耳朵對耳朵就很有難度,必須頭轉九十度以上。可是這樣一來,他的腿就要側著,無法和冰冰的腿相對。為了實現腿相對,風溪就只能一腿斜繃,一腿跪著貼近冰冰的腿。
這姿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可是做完這個極其彆扭的三角,風溪就知道冰冰果然騙了他。
“嗯嗯大哦哦色虎……嗯嗯你哦哦無恥……嗯嗯你哦哦下流……嗯嗯你哦哦摸冰冰那裡……嗯嗯還哦哦有那裡……嗯嗯冰哦哦冰都要氣死了……嗯嗯大哦哦色虎你不來哄冰冰……嗯嗯還哦哦聽木盈妹妹的……嗯嗯和哦哦如夢的,嗯嗯一哦哦起欺負冰冰……”
風溪聽著冰冰嗯嗯哦哦的數落自己,熱氣打著腦後癢癢的,偶爾脖子還被溫溫熱熱,溼溼滑滑的柔軟觸碰,就知道這朵將要凋零雪蓮花凋謝不了了,說不定自己還能有幸欣賞到她的怒放。
“冰冰妹妹,你要知道,哥哥是為了救你,不得已才……再說是你騙哥哥在先,明明就是三個,明明耳朵也是,你偏偏要說就只有脖子。你要是早點告訴哥哥,哥哥至於為了力量,千方百計的去和如夢那個,你是不知道她有多霸道,每次……”
“嗯嗯……大色虎哥哥,你的腿沒貼緊,還有耳朵也鬆了。冰冰知道如夢霸道,可是她的舌頭真的好厲害,弄得冰冰全身都麻了,到現在才恢復正常。可是她親得冰冰好舒服,冰冰的力量漲得非常快,不知道怎麼的眼淚就止不住的一直流。大色虎你說你來那麼晚,是不是在和如夢咬舌頭?冰冰和她誰給你的力量多?誰給你幫助大?”冰冰的聲音柔軟,但是不再嗯嗯哦哦的含糊不清。
風溪就像說當然是如夢,你不知道為了你的力量我多難受。可是他不敢說,只要一說冰冰肯定立馬翻臉,自己以後就別想再得到冰冰的力量了。
“冰冰妹妹,那當然是你嘍!如夢妹妹再厲害也只有一隻小小的舌頭,可是冰冰妹妹你就不同了。你看你有兩隻與眾不同的耳朵不說,還有大陸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晶瑩如玉的脖子,就連那軟如海綿的玉腿也有兩條。就不比大小,光是數量就是如夢妹妹的五倍,這力量自然也要翻倍,多點刺激肯定幫助更大。”
其實風溪想說:“冰疙瘩,你就是個妖精,為了你的力量,我都快把自己弄散架了。你倒是配合一點,主動一點呀。”
“哼!大色虎,算你嘴甜。不過你出賣冰冰的秘密給如夢,還有木盈妹妹,又碰了冰冰那裡。你別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算了,那個黑瓶子……嗯嗯冰冰哦哦……要嗯嗯哦哦……”
一聽冰冰提黑山瓶子,風溪就頭疼。這冰疙瘩你都要那麼多了還不知足,又開口。風溪這姿勢也實在扛不住了,一把就把柔柔弱弱的冰冰翻到了自己身上,堵住了她的嘴。
“嗯嗯五哦哦……嗯嗯哦哦……”
可是風溪一放開,冰冰就提,風溪只能一直堵住。
“大色虎哥哥,別親了。冰冰不多要了,冰冰要力量。你把腿抬高,再高點,再高點,對,往回收一點,好!頭往後仰,在後一點,對,保持好!向右側一點,再向右側一點,對,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