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孃,要啥有啥,又一……一身金衣,那肯定是……肯定是師父獨一……一無二的,心肝寶貝金牌師孃。”
平山擦著冷汗,擦平了心中的忐忑不安,不動如山,總算我機靈,不然師孃這大小關,我就過不去。
“木盈妹妹是大師孃,如夢姐姐是第一師孃,冰冰姐姐是正宮師孃,魅兒姐姐是首席師孃,蠻瑗妹妹是金牌師孃,不知道我又是什麼師孃?”
平山正想要向師傅邀功,就聽見有人喃喃自語,細數自己的傑作,更得意了。可是最後那一問,點醒了他。六位師孃,怎麼數來數去就只有五位。我的媽媽呀!這還有位溫柔如水,嫻靜如畫的師孃藏著呢。
“這位肯定是仙語師孃了。不爭不搶,大有母儀天下的威儀。以徒兒的經驗判斷,仙語師孃你……你一……一定是師父第一……一個下手的。這不能專寵,勝似專寵,所以那個……那個一……一定……一……一定……一……一定……一……一定是……一……一定是……”
專寵師孃?皇后?都不行,說了前面就全穿幫了,不被打死才怪。到底是什麼師孃呢?平山你……你的腦子哪裡去了,趕緊想詞呀。
六女異口同聲問道:“一定是什麼?快說!”
“一……一定是……一……一定是關門師孃,就是關門師孃。”
“關門師孃?關門弟子?那就是小師孃,是六師孃嘍!”
“仙語妹妹你是小師孃,是六師孃,以後得叫我們姐姐。”蠻瑗和木盈異口同聲。
“我是小師孃?”
仙語問的很溫柔,平山的腿直哆嗦,頭要的像撥浪鼓。
“關門師孃,你誤會了。這關門二字可並非最後的意思,那個它就是關門的意思。師孃你……你想呀,師父摟著師孃你……你要那個,可不得先關門麼?關門就是專寵,關門就是掌門。這關門師孃就是掌門師孃,那絕對是……”
接著平山就被一群師孃問話,不答話或者答不出一起暴揍一頓,答話問話的師孃不滿意暴揍一頓,答話聽話的師孃不滿意暴揍一頓,剎那間就給揍成了豬頭妖。
“六個小丫頭不都被打得軟到在地了麼,怎麼把平山揍成豬頭妖的?”童無忌問道。
“你沒看那小混賬,一直折騰五個小丫頭,五個小丫頭都扭扭捏捏的麼?自然是這小混賬搗的鬼了。”趙一棉悶一口酒,悠悠道。
風溪一聽木盈的柔軟和腿都被打腫了,想要詢問,可是被平山和小丫頭們搶話,只好以行動來表示,小心翼翼的抱起木盈就要檢視傷勢。
“哥哥你就是個大色虎,盈兒那裡你不能看。”木盈櫻唇貼在風溪耳朵眼道。
“盈兒妹妹,你最乖,哥哥最疼你。不看就不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哥哥,大色虎,不……”
木盈本就柔弱,那是大色虎風溪的對手。嘴被堵住,不什麼還沒出口,那裡就被襲了,羞的小丫頭雙手摟著風溪脖子,小臉緊緊貼在風溪胸前,掩飾窘態,一直不敢抬頭。
可是木盈的傷被風溪的手觸及,原本紅腫似火燒的地方,就麻麻癢癢的,清涼無比,就像那些火熱被吸走了一樣,幾個剎那就消腫了。
木盈舒服的,忍不住就發出“嗯哼,嗯哼”的鼻音,風溪以為是自己手重,弄疼了木盈,放開她嘴巴,問道:“盈兒妹妹,對不起!你忍著點,哥哥輕點,馬上就好了。”
“哥哥,你的手好厲害!一碰穎兒受傷的地方就不疼了,好像都消腫了,哥哥你……你換那裡,好不好?”
“好了?怎麼就好了。”風溪納悶,可是他總不能下鹹豬手伸進去確認吧,“盈兒妹妹,你不放手,哥哥怎麼換。”
“嗯哼,嗯哼。”
木盈趴在風溪大腿上,發出輕微的鼻音,感受風溪的手一遍一遍撫自己那腫的快趕上赤魅兒的柔軟,她的鼻音越來越重,越來越悅耳。
她那柔軟快速的恢復正常,再也感覺不到難受了,可是風溪還在撫,越來越輕,讓她難受極了,“嗯哼……哥嗯哼……哥嗯哼……盈嗯哼……兒嗯哼……好嗯哼……了嗯哼……嗯哼……”
風溪一把翻過木盈,確認道:“盈兒妹妹,真的好了?”
“哥哥是大色虎,手有魔力,盈兒的傷被你一碰就……就真的好了。大色虎哥哥,盈兒告訴你,我們五個,盈兒傷得最輕,魅兒姐姐受傷最重。大色虎哥哥,你對魅兒姐姐好點。她全身可都是傷,尤其是為了不讓哥哥懷疑,主動撲向你,那裡全是血……”
木盈悄悄說完,擋著赤魅兒和風溪,看平山忽悠人。
赤魅兒全身是傷,側趴在如夢腿上,風溪也不敢動她,捂著她的嘴,“魅兒妹妹,我要給你治療,你千萬別出聲。”
赤魅兒都那樣了,還不消停,“我要親你,才能不出聲。”
接著風溪就被堵住了嘴,先摸柔軟然後背,等到赤魅兒鼻音粗重,才抱回懷裡,如夢感覺到,卻沒有理,依舊在和平山對話。
很快赤魅兒就活蹦亂跳的,“臭流氓,你好厲害,快去幫冰冰。她柔柔弱弱的,又全身都是刀劍傷,臭流氓你別像對我這麼粗魯,一定要輕要溫柔。”
“哼!大色虎,你敢色冰冰,冰冰就切了……”
風溪不能像對待木盈和赤魅兒一樣那個冰冰,可是手剛一碰冰冰,冰冰就驕橫的要切他,還是赤魅兒反應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冰冰妹妹,臭流氓會治傷,你看我。”,否則冰冰非得傷上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