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殿下今日心情不好,好不容易才睡下,您有事不如明日再來。」
子畫從一側出來,恭敬中又有些抱怨。
他跟在秦逸身邊,自然知道他是從她那回來後才變成這樣的。
林非晚也不惱,而是越過他,直接進了屋。
「側妃你……」
「砰!」
門被推開,一隻酒壺徑直朝她的門面飛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厲聲:「滾出去!」
「咳咳……」
林非晚閃身將將躲開。
路上本就走得急,氣息不穩,這下直接猛吸一口涼氣,又咳嗽起來。
「你是……」
秦逸眼睛眯開
一條縫,「晚晚,你怎麼出來了。」
他強撐著起身,剛要上前,忽然意識到什麼,又退回到遠處坐下。
「子畫,快給側妃拿手爐過來。」
「不用了,我咳咳……沒事,逸哥哥,你咳咳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秦逸一著急,酒已然醒了幾分。
「就是王玉瑩,」林非晚好不容易止住咳,「她太平靜了。」
秦逸也反應過來,之前他是關心則亂,竟然疏忽了這件事。
林非晚不能強闖錦玉閣,但他可以。
二人來到金玉格外。
裡面燭火通明,卻靜得過分。
一個眼神,子畫上前敲門。
「來人,殿下來看王妃了,快開門!」
連著喊了好幾聲都沒反應。
三人頓感不妙,運功翻過圍牆,就看到外面一個守夜的下人都沒有,屋中,一個身影搖搖欲墜。
正是王玉瑩。
「不好!」
林非晚抽出子畫的配劍扔過去。
「嗤」一聲,白綾斷開,王玉瑩跌落在地。
跑過去試了下她的鼻息。
林非晚長舒一口氣,「還好,還有救咳咳……」
「晚晚,等一下。」
她剛要施針,就被叫住。
「要不要去找沈翊過來,你身子剛好一些,此時運功……」
「不行,」她搖搖頭,「王玉瑩恐怕撐不到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