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男人呀。”
“男人和我一起洗澡有什麼關係?”
最終,這個無敵的小丫頭戰勝了我。
我抱著她,用膝蓋夾住她柔軟又矮小的身軀,用力地幫她搓起了後背。溫暖的熱水很快泡軟了美莎身上一層厚厚的泥殼,儘管雨季剛剛過去沒多久,美莎原來住的地方有很多季節性河流,可是美莎的身上依然有一層厚厚的泥殼。想想也能夠理解,當一個人每天為了生計為了活下去努力的時候,誰還會在乎孩子們的衛生?
我用力將這層看得見的泥殼搓掉,這中間又被迫換掉了一池已經變黃變髒的池水。
當把美莎頭髮、小臉和全身都洗乾淨之後我才發現,美莎其實並不是那種真正的黑人。她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在柔和的浴室燈光下散發出麥浪一般金黃*人的光澤。
“美莎,你死去的爸爸是黑人嗎?”
美莎顯然不太明白黑人的概念,歪著頭想了半天才用力掰著我的膝蓋轉過來說道:“爸爸的顏色和你差不多。”
我才明白為什麼美莎會有這樣的膚色而朱麗葉為什麼絕不會將美莎帶到她的情人那裡。
朱麗葉現在應該和她的情人在一起吧,想到那個命運多舛的女人,不禁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抬頭卻發現美莎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下體,那東西在水裡呈現出一個扭曲的奇怪形狀。
我感到一陣彆扭,雖然那個時候經常和小胖他們一起看黃片,也偷偷地佔女孩的便宜,小時候跟菜花親嘴,在丹江市的時候還差點失了身。但是讓一個只有七歲的尚未開智的小女孩這樣看著,實在是件很難受的事情。
“它是個壞東西,對嗎?”我很驚訝美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卻聽到美莎接著說道:“我和姐姐有好幾次躲在外面看到媽媽被幾個壞人放在床上,他們就用這個東西插媽媽,媽媽每次都痛得大喊大叫。”
“可是。”美莎用手比量了一下。
“你的好小哦,怎麼會那麼小?”說著,美莎又不甘心的用小手抓起來反覆摩挲觀察研究了起來。
雖然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雖然我心無雜念,可是下體卻依然本能地做出了反應。
更要命的是,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從美莎的手裡將我的分身抽回來。從那東西開始膨脹起來之後,美莎便驚訝地用雙手緊緊攥住,尖銳的指甲還用力摳住那個東西,生怕那東西跑掉了一樣。我生怕美莎這個孩子不懂事用力將它折斷或者指甲摳掉一層肉,這個東西大概是我唯一的弱點。
“哇,原來你的壞東西比他們的都要大呢!可是怎麼會變這麼大?真是奇怪,你這個撒謊的壞東西!”美莎的小手用力地打在了上面,另外一隻小手還十分用力的捏了捏,我連忙微微用力掰開她的小手並將一個小鴨子放在她的手裡,順利的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才將我的分身抽回來。
小女孩的撫摸讓它充滿了鬥志,青筋突兀地暴露著,一跳一跳有節奏的跳動著。
“別亂動,我現在要給你擦沐浴乳,明天你穿新衣服的時候才會有好聞的香味。”
我的話只讓美莎安靜了一小會兒,然後又使勁地轉過柔軟的身子,觀察起那個會變魔術的東西來。顯然這個奇怪壞東西的吸引力比新衣服要大好多。
“你會變魔術對不對?”美莎指著我膨脹的下體:“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
好不容易哄睡了這個黏人的小傢伙,我將室內的燈光全部關閉,又在門口掛上漁線穿好的小鈴鐺,然後揹著阻擊步槍,如同一支壁虎一樣悄悄從視窗爬出去,憑藉驚人的臂力和身體的協調性,爬上了樓頂。
開啟扣蓋,夜視模式下的康康顯得很繁華。我躲在一個安全的角落裡,首先檢視了四周各個制高點上是不是有和我一樣在遠處收割生命的狙擊手,然後又依次檢視了賓館下面的路面、停車場和附近便於隱藏的角落,在確定沒有可疑之處後,才順著窗戶重新爬了回去。沒有灌注殺氣的逆天插進外牆,我像一隻長尾猴一樣,靈巧地鑽進了視窗。
任何時候,我都不敢放鬆警惕。尤其是被排名靠前的傭兵團和它的美國主子盯上,更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美莎正甜甜地睡著,小手大半隻塞進自己的嘴裡,睡夢中的她肯定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會有多少的兇險。